見識?那個~叫什麼來著?”
“染兒!”紅葉好心提醒,生怕錯過主上的好心情。
“哦!對!他給送你了,以後珍妃找其他人伺候。”邪雅不願再糾纏這個問題。
“謝主上!屬下一定好好管教,不敢礙主上的眼。”單膝跪地,謝恩。紅葉趕忙去安排。
待紅葉下去後,邪雅隻手撩開窗簾探頭回望黃壬的轎子,還算安靜!撤回身子的一刻,一個男寵貓腰鑽入轎內。上下打量一下,邪雅沒出聲。只見他屈膝輕輕跪下伸手從榻下拉出一隻小箱子,然後直起身子倒一杯茶雙手捧過頭頂:“小塔見過主子,請主子享用奴。”一身輕紗飄然落地,邪雅用眼角餘光掃了一下地上的人,信手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雖說走的是官道,但也不似柏油馬路那麼平整。車子一路顛簸不停,別說是跪在地上,一般人就是坐著也很難坐穩。邪雅將書撇在地上饒有興趣地端詳著他,雙手平舉端著茶經過這麼久竟一滴也沒撒出來:好定力!想到此時,一把奪過茶杯手指一夾杯蓋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
一陣清風吹過,轎簾微微飄起。見一片樹林若隱若現,邪雅心中一動,“停車。”隊伍嘎然而止,紅葉一路小跑:“主上可有吩咐?”邪雅朗聲道:“所有人原地休息兩刻鐘後出發。”“是!屬下明白。”紅葉離開這塊‘是非之地’。邪雅起身整整衣衫,“你跟我來。”說著一挑轎簾站到地上隨手拎起一根馬鞭向樹林中走去,男寵一刻也不敢耽擱,跟在主子後面。進入樹林深處,邪雅一抖手,鞭子呈拋物線狀甩了出去打在樹幹上,啪的一聲也打上了身後人的心。男寵一驚腦中閃過多個念頭從見到主子起到底哪裡做錯了,惹火自己的天?!想請罪又不知如何開頭,手指翻轉摘下肩帶一身青衫脫離身體。男寵碎步趴在鞭子剛剛打過的樹幹上,伸展著完美的背肌猶如草原上的花豹停在樹上休息。蘭花指尖挽過一束青絲別在耳後,回側著頭輕綻笑容,閃爍的鳳目晃了邪雅的眼睛:“還挺傲!”男寵一驚剛要開口辯解,邪雅擼直了鞭子掄圓了手臂,運足五分氣力唰地一下抽到翹起的臀峰上。一帶而過的疼痛幾乎要蹦出口腔,男寵連忙閉嘴不敢叫出一聲,拼命忍住。反手一鞭打到一側臀瓣上,唰唰唰……十幾鞭子抽下去,男寵的背後腰際大腿根部佈滿了紫色的凜子,手掌緊握,骨節已經發白。收回鞭子,“這就是範狐教的規矩?在下領教了。”說著邪雅抬腿向林外走去。見主子不滿意地離去,男寵顧不得一身傷痛從地上撿起衣衫飛身跟了出去。直至林外不見主子,心中不免害怕:這新上手的寵物都要報出家門的,本是例行的規矩,卻被自己搞成這樣!
一失神,一條鞭子纏上脖頸,一雙手有力地握著盡頭向後牽著他。蘭花指瞬間變成鷹爪一把攥住鞭子要向下扯,抬眼時正看見主子冷漠地盯著自己看,一雙手登時變回柔軟的樣子任由主子牽著。邪雅勒緊鞭子,“你叫什麼?今年多大了?”粉紅的臉龐昭示著主人的不安,“稟~主子!奴下青雨~奴~魅寵~咳~咳~咳~”斷斷續續的幾個字後再也說不出話,素手抓著大腿,試圖減輕窒息。邪雅鬆開手,一陣劇烈的喘息聲緊隨其後。調整一下呼吸,青雨手捧馬鞭,“奴下青雨,今年十一歲。今年唯一為主上準備的魅寵人選,請主子管教。”不見主子言語,繼續道:“奴~不該在為主子奉茶時運功,請主子重處。”說著向前伸了伸手臂,“當寵奴的第一課都沒學好還敢做魅寵?看來,範狐該讓賢了!”說著勾了勾青雨尖尖的下巴,“你說是吧!”此刻邪雅分明察覺到了第三個人的喘息聲儘管他掩飾的很好,就是要把這句話說給他聽!邪雅壞壞地想著。青雨聽完被嚇得面無血色,“主~主~主~!”一句整話都說不出身子不停地顫抖。剛出教門,就連累馴教師,青雨不敢想自己的下場。見目的達到,邪雅大力地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