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闖入視線:標準的侍衛頭並不影響俊朗的身姿,劉海兒齊眉,低著頭看不清容貌。一身飄逸的輕紗,腰部微束,錦帶繡青竹流水。邪雅快步上前一探究竟:“抬起頭!”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修長的精緻的眉毛,栗色平靜似水的雙眸,潔白如玉的瓜子臉,小麥色的脖頸,使人聯想到他的肌膚光滑泛著青春活力的光芒,肩寬腰纖,一頭烏黑如瀑布的長髮隨身形飄在腰際。如果這張臉可以用詞來形容那一定是風…華…絕…代。早晨的陽光透過花架照著他的身上映出金色暖光,像被光環圍繞著的仙子。
邪雅抬手觸碰那圓潤的下巴,男子後退一步躲過色爪。邪雅一愣,隨即輕笑:“叫什麼?”男子低頭不語,邪雅想來是他在此地站了一夜心情不好,可以理解。訕訕一笑:“別害羞啊!”將紅唇湊近一親芳澤,男子抽身躲過。邪雅幻變身形將男子摟著懷中:“哪兒跑!”懷中人縮骨脫離:“請主子自重!”話語雖短,但聲音空靈像是從遙遠星際的另一端傳來的問候。自動忽略掉那聲斥責:“做我的男人如何?”男子繼續緘默,邪雅不爽但又不忍心整治:“那……你繼續留在教中吧!”男子聽完身子一緊,運功襲擊邪雅。邪雅輕身躲過,此時飛過一記黑衣與男子打到一處。邪雅定睛一看:紅葉?!她怎麼會在這???
兩人過往幾十招後,紅葉漸漸處於弱勢。邪雅飛身上前:“退下。”紅葉領命抽身站於一旁,邪雅使出七十二路小擒拿手扣住男子的咽喉:“這回乖了嘛!”此人論武藝不低於紅葉論樣貌也遠在藍玉之上,不甘心在教中又不想做寵物,還真是……。
不見他說話只是低著頭站在自己身邊,好吧!“從今天起,做我的暗衛。名喚柳棉。”得到邪雅的命令,柳棉單膝跪地:“屬下領命。”指了指紅葉介紹到,“她是侍衛隊長紅葉。你以後歸她統編。”柳棉起身施禮:“見過護法大人。”紅葉忿忿撇嘴:“不敢當。”邪雅瞪了她一眼:小心眼!邪雅揮手示意柳棉退下,目送那俊朗的身影消失:“有意思!”紅葉不滿:“牛氣什麼~!”邪雅雙臂抱於胸前:“誰讓你擅離職守的?”紅葉端著姿態:“主上接旨!”邪雅一愣:什麼?!隨即明白該死的紅葉:“什麼稱呼?拿來!”將一封信從懷中掏出:“皇上密旨。”邪雅接過將信抽出:“不會是秘密的地址吧!”信沒有封口,足見皇姐很信任這送信的人。信中內容竟不如自己所想:這個節骨眼上皇姐催我回京?!皺著眉頭將信遞給了紅葉:“看來是我欠考慮了。那幫老東西!京中情況如何?”紅葉將信銷燬,“平靜如初。”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吧!
紅葉小心地直了下背突然雙膝跪地:“屬下有罪!請主上處置。”邪雅坐在石椅上玩味地看著這一切,演!繼續演!“哦?願聞其詳。”紅葉稍加考慮:“主上命屬下處死珍妃小廝,屬下沒做到。”邪雅好心補充:“打壓珍妃也沒做到。”紅葉低頭認錯:“是!請主上罰。”邪雅冷漠:“罰?教中不尊令者當處死,你……”不待邪雅說完,紅葉一激靈:“屬下認罪!”對於這個陪自己一同走過十餘年的姐妹,邪雅還是較為寬容的:“你就算了吧!不是領過教訓了嗎!否則,也不會敗給那小子。”紅葉感恩:“謝主上不殺之恩,屬下絕不敢再犯。”邪雅將她從地上扶起,“蘇家可有找過蘇憐兒?”紅葉一聽笑出了聲:“主上你還不知道呢!您離京第二天,皇上命鳳君在西宮思過。蘇承祖根本記不得蘇憐兒長什麼樣子命府中人畫像尋找,那畫像我看過一點都不像。蘇承祖找了十幾天不見人影,便上報說蘇憐兒已死,而皇上拿出您早準備好的線報,治蘇承祖欺君之罪念其前朝老臣降職為代丞縣閉門思過。”邪雅聽完一驚:雖說是意料之中,但皇姐未免心急。丞相與將軍制衡已久,這丞相之位……“成將軍那邊如何?”邪雅憂心,紅葉大咧咧地坐在另一邊:“她還好!就是思子心切,沒事兒願意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