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為什麼不賭?”苗翠花忿忿不平地說:“我就不信我十幾苦練還比不這小丫頭辮子兩、三個月裡的成績。”
“你答應了就行,我也不怕你跟我賴帳,若是你打著輸了就賴,反正我也拿你沒輒,那你可就錯了,若你說了不算,我就點了你穴道,強行讓你禁足,你別指望苗伯伯,婆婆、相公會護著你,將你強行禁足,完全就是她們的意思,”說到這裡,歐陽四海將目光轉向了馬玉梅、永寧以及嚴詠春:“你們幾個也一樣,身在四條街就得守四條街的規矩,在我們四條街最重要的一條是禁止打架鬥毆,尋釁滋事,象十五年前,翠花把王亶望的兒子打成白痴這事,絕對不容許再發生。”
永寧自是答得山響:“是,師父,我保證替你看著她們!”
“其實在這麼多人當中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
永寧嘿嘿一笑:“我保證乖乖的不給你惹事添亂,即使是有人跟我挑釁,我也裝聾作啞,絕不還手。”
“在四條街,誰會惹你,你不給我惹事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好啦,我也不跟你們羅嗦,既然人到齊了,那就開始練功吧,”歐陽四海跟著說:“相公要我教你們武功,那我就會盡全力提高你們的武功,讓你們有一定的自衛能力,絕對不會藏私,至於你們能學多少,就看你們自己的,若是你們中間有人不想學,我也絕對不會勉強,明天起她就不用來了,若是人既然來了,那就必須遵循我的規矩,認真地學,在我這裡是絕對不會容許有人敷衍了事,偷奸耍滑了。”
她的話剛說完,苗翠花已笑著說:“柔姐你可是江湖上兩大頂尖的女流高手,能跟練功自是我們大家的榮幸,我們誰會敷衍了事,偷奸耍滑,要有的話,就一定是永寧了,我保證她堅持原則不了三天。”
永寧給了苗翠花一大白眼:“你就等著我三個月後好好地把你按在地上好好地蹂躪吧。”
聽到這話苗翠花自是樂了:“蹂躪我,你不被蹂躪就已經應該謝天謝地。”
“若是在以前是不可能,可現在不一樣了,我可找到了一個好師父,虐你還不跟就菜一樣。”
“柔姐武功是高這沒假,可武功這事那可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就算你有明師指點那又怎麼,你當是個人都能跟白眉、白管家一樣,幾天就能造就一個一流的武功高手,更何況我這麼多年的功也不是白練的。”
永寧自是嘴巴撇撇:“沒試過,你又怎麼知道柔姐?”
見到她們又在鬥嘴,歐陽四海不禁就有些頭疼:“你們兩個能不能給我靜靜。”
“是,師父,”永寧很是乖巧地應了聲,然後眉開眼笑地說:“柔姐,你教我武功我叫你師父你沒意見吧。”
歐陽四海淡淡地說:“雖然我不是江湖中人,可想拜我為師,也沒那麼容易,雖然我從不奢望自己的徒弟將來為自己擋拳,可我的徒弟那也不能表現得太差勁,想拜我為師,你至少得先突破暗勁,這樣傳出去才不至於讓我沒臉見人。”
永寧嘴巴一撇:“不就是暗勁高手麼,這還能難住我?”
“大話誰都會說,想做我的徒弟,等你先突破了暗勁再說,”歐陽四海如此說:“接下來我也浪費大家的時間,直接教你們練功,不過在教你們教功之前,我先傳你們一套推拿按摩術。”
苗翠花忍不住地問:“我們又不當按摩師,學什麼推拿按摩術?”
歐陽四海解釋說:“練功是件極容易傷身子的事,一個不好這武還沒學成,就先把自己練了個五勞七傷,所以在江湖上有很多拳師都醫武雙修,推拿按摩術也就是調理身體最簡直,最有效的法門,推拿按摩術跟也沒有那麼複雜,只要你們用心些,準能學會,而真正的按摩高手他不但能以推拿按摩術調理人體的氣血、筋骨,能助人迅速地進入深度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