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簡單?”
馬玉梅用似笑非笑目光盯著嚴詠春。
“其實不只是我對孝玉有信心,”嚴詠春說:“實在是他是這次會考的大熱門,在賭場裡許多人都在賭他必中五魁,不知道三娘敢不敢和我賭白花花的銀子五十兩,就賭孝玉能不能進五魁!”
馬玉梅苦笑:“你這丫頭是不是賭上癮了,前些天剛贏了雷婷婷三十兩,現在又打上三孃的主意了!”
嚴詠春傲笑:“這麼說三娘是不敢和我賭了?”
“你這丫頭胡說些什麼,孝玉再怎麼說也叫我一聲三娘,我怎麼可能觸他的黴頭?”馬玉梅不好意思地笑了:“不過我有點奇怪,你怎麼對我們孝玉能不能中舉這麼上心,說,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嚴詠春一愣:“我對他能有什麼企圖?”
“你這小丫頭的心思怎麼能瞞過三娘我,三娘我可是過來的人,”馬玉梅說:“代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喜歡我們孝玉,所以希望他能高中舉人,然後當個貢生夫人?”
她這話一出口,嚴詠春的一張俏臉立刻紅了,蠻足一跺:“我不和你說了,三娘又胡說八道了。”
她已轉身走開。
苗翠花見狀,說:“看她這樣子可能真的喜歡咱們孝玉!”
“這種話你們以後可不要胡說,”歐陽四海打聽了她倆的話:“人家還是待字閨中,你們這麼說豈不是壞了人家的名聲,讓人家將來怎麼嫁人?“
苗翠花卻說:“她每天和我們孝玉沾在一起,若說不喜歡我們孝玉,那才叫怪。”
她的話剛說完,就見到歐陽四海一雙眼睛瞪著她:“就你多嘴,都跟我回去。”
“回去?”苗翠花聽得一愣:“我們不等孝玉了?”
歐陽四海還沒有說話,馬玉梅已在旁邊說:“拜託,科舉是要連考三天,我們哪能在這裡一直不吃不喝地等下去,就算是要一直等下去,我們也得吃飽了,喝足了再來。”
聽馬玉梅這麼一說,苗翠花立刻改變了主意:“那就算啦,反正在這也見不到人,我們三天後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