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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平臺上,雙手壓在上面,低頭一看,數不清的骷髏頭,看起來還是有些瘮人的。我只知道屍花會從骨頭裡長出來,至於如何發芽,如何生長,都是一竅不通,情急之下,才告訴梅子虛,我可以養殖屍花的。

「你這個法子不對!」我決定索性騙到底,隨即大聲叫道,「骨頭擺列的順序不對,還沒有用你自己的鮮血祭臺吧!最重要一點,是時間還不夠,所以還沒有冒出來!」

梅子虛道:「小子,你沒有欺騙我吧!我是按照陳玄丹方法,擺列頭骨的。怎麼會出錯呢,九百九十九人頭骨,擺在三角形,這樣子一層一層壘起來……在深山洞府之中,過十年就可以長出屍花嫩芽的!」

我哈哈大笑起來,道:「你一定偷到了《陳玄丹筆記》,不瞞你說,陳玄丹陳先生告訴過我。他留下那本筆記,有很多地方,是故意留有錯誤的,就是為了提防他的心血落到賊子的手上!j就是提防你這種小人的!」

梅子虛臉色驟變,一張拍打邊上的石頭,冰霜飛起,一些石頭渣子濺落在地上,道:「小賊子,你再說難聽的話,猶如這塊石頭。快告訴我,應該如何擺弄這些骨頭!」

我聳聳肩膀,道:「梅子虛,你要如此緊張嗎?我問你吧,你在搭建這個臺子的時候,有沒有割開自己的手掌心,把心頭血滴在上面呢?」

梅子虛搖頭道:「沒有!屍花養殖,還需要鮮血嗎?」

我道:「園丁種植玫瑰花,要澆水施肥。你現在想得到屍花,不用鮮血,你想用口水給它灌溉嗎?」

梅子虛皺眉,想了一會,隨即舒展眉宇,說道:「難怪這麼多年沒有看到屍花冒牙,哪裡知道還要用我自己的鮮血。」隨即梅子虛眼珠子一轉,說道:「你是要誆我流血……我看這裡,花雪姑娘和你,身上也有鮮血的!」

我心中罵道,真是老匹夫,口上卻說道:「我們苗人養蠱人,要那隻蠱蟲聽我們的話,都會用自己的鮮血。你用我和花雪的鮮血,那這屍花長出來後,就只能為我們所用了。至少,你在使用的時候……功效會大打折扣的。」

花雪道:「既然你不想流血,我與蕭康身上鮮血多,就用我們鮮血比較好!」

梅子虛思索了片刻,說道:「那還是用老夫的鮮血,老夫修行多年,留點鮮血也無所謂的。」梅子虛頓了一下,隨即說道:「如果骷髏重新擺弄的話,豈不是還有十年時間呢?」

我笑道:「你需要十年時間,可是由我來的話,就不需要十年。因為我有秘訣。怎麼樣,要不要重新擺弄這些骷髏頭呢?你這樣擺弄,一百年都不會養出屍花的。」

梅子虛反覆踱步,來回走動,過了一會,說道:「如果你敢欺騙我……花雪必死無疑!」梅子虛伸手,一根金針飛動,直接打在花雪身上。花雪身子搖擺一下,發出一聲低沉的叫喊,眉頭蹙在一起。

「這根金針不長,會在她身子慢慢遊走……一個月就會竄入臟器……只要你幫我養出屍花。我到時候取出金針!」梅子虛說道,「我打金針的方式,與眾不同,你不要想著自己取出來。」

我忙跑上去,扶住花雪,感覺到額頭直冒冷汗,身子也在瑟瑟發抖,道:「梅子虛,你好狠。我幫你把屍花種出來。我會盡心盡力的。」

花雪疼痛了一會,痛覺有所緩解,道:「蕭康,我已經好很多了。」

梅子虛伸手,一掌打在那臺子上,冰霜化開,隨即就看到數不清的骷髏頭散開,整個洞穴,布滿了骷髏頭,咚咚作響,也不知道梅子虛花了多少時間,才收集了這麼多骷髏頭!

還有一些還落到我與花雪身邊。

「你把蕭風放下來,我要他幫我一起擺弄這些骷髏頭!」我大聲說道,「還有,我肚子很餓,光吃饅頭沒有用。你出去找點東西吃。這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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