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中的他,稜角分明的臉,帶著意一絲剛硬,身材魁梧而有力,眼神一片清明。原來這才是他的模樣麼。
周正從裡屋出來。“請喝水。”他很拘謹。這是他的家,為毛他還會拘謹啊,主要是眼前這兩個人氣場太強大了,好吧。
白淺月:“謝謝。”
秦時月只坐在那裡,那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模樣,還真是讓人除了敬仰,還是敬仰了。要擱平常人這樣,一腳把他踹出去,順帶吐他兩口唾沫星子,讓他裝模作樣,人模狗樣的作。
周正:“你們是來找我媽媽的?”
白淺月:“是,不過我們也知道她已經過世了,那個人你認識嗎?”她轉過頭指著照片中的那個警察。
周正:“張叔叔啊,他是我爸爸的朋友,三年前我爸爸去世後沒多久,他就失蹤了,阿姨和小妹也不見了。”他語氣中難掩失落。
白淺月:“他們都已經遇害了,我這次就是為了他的事來的。”
明明就是預料中的事情,得到確切的訊息後,他還是難過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怎麼會這樣?”
白淺月:“他說他生前給了你媽媽一個u盤,裡面記錄著馬震的犯罪證據,我們是來找那個u盤的。”
聽她這麼說,周正一改剛才的溫和,變的凌厲起來。“你們是誰,想做什麼?”
白淺月:“我們在查馬震,需要那份證據。只有我們才能將他儘快的繩之於法。”
他看著白淺月,心底剛升起的那股提防之心瞬間倒塌,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這麼輕易的相信了她。他明明就是一個心智還算堅硬的警察,為什麼在他們面前如此的潰不成軍。
原來他的爸爸周通和張越是好朋友,好兄弟,好同事,兩個人一同從警校畢業後,進了不同的分局,一開始個性耿直的張越在單位經常被人排擠,而周通比較圓滑,在單位混的風生水起的,沒過兩年就連身三級,不過他可沒忘記張越,從不忘記提攜他,經過幾年的嗎摸爬滾打,張越的性子到收斂的很多,再加上為人正直,肯拼肯幹,他也順利升職,兩兄弟就這樣相互扶持的走過二十年。可三年前,他爸爸因為查馬震的時候,被馬震發現,而後橫死街頭,張越在靈堂前發誓要還他一個公道,後來沒多久,一家人就都失蹤了。
一年前,他媽媽過的世的時候,給了他一個u盤,叫他好好保管,他檢視後,才發現那些都是有關於的馬震集團的犯罪證據,裡面還牽涉好多s市的官員。可他手握著這份證據,卻無能為了,以馬震背後複雜的政治關係,他這個升斗小民想要跟他鬥,無非就是送死罷了。
周正把u盤給了她,這麼重要的證據,就這樣輕易的給一個陌生人,事後一想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打從心底就信服他們,就連心裡的一點點的猶豫也在秦時月強大的氣場下消失的不見蹤影。
另一邊,夏花帶著三個小警察,找到了馬震手下處理屍體的地方,郊區的火葬場,這個火葬場已經被他承包,他每年上交一定數量的錢,政府部門的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著他去了,而所有因他而死的人,屍體最後都會被送到這裡火化,火化後骨灰隨處丟棄,他能這麼明目張膽的處理屍體,不過是因為他有恃無恐罷了。
火葬場怨氣極重,夏花倒是不懼,但有兩個小警察都有些受不了,他們兩個都是極陰之體,容易招惹鬼怪,小時候父母為了他們健康長大,就把他們送進了少林寺,跟著少林寺一個老和尚學了一些驅魔捉鬼的本事,不過兩個人都不怎麼盡心,也就學了個半調子,但自保已足矣。十八歲兩人下了山,一同考上了警校,然後又一起進了靈異組,這些年,他們也不是沒見過鬼,但像火葬場這種地方,他們兩個還真不敢來,一不小心被上了身,減壽不說,還有可能會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