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嚴肅的樣子,也只能先寬慰他道:“我就在荷塘村,我哪兒也不去,頂多跟梨花嫂,跟娘,跟你,去三葉鎮上趕個集。”
季南山往前拉了下桑榆的手,桑榆上前半步,靠進他的懷裡。她引著季南山的手撫了下大肚子,柔聲問道:“南山,給孩子起什麼名兒啊?”
季南山笑了,回她道:“我早就想好啦。咱家下輩人,應該在青字輩。要是生個男伢子,就叫季青禾;要是生個女娃娃,就叫季青苗。”
桑榆笑道:“聽著還不錯。”完忽然想起啥來道,“那陶大牛是在大字輩嗎?那二丫怎麼又二字輩了?”
季南山噗嗤一樂道:“三丫三字輩,是不是?”逗完了又跟她道,“這都是村裡人叫習慣的小名兒。大牛大號叫陶玉貴;二丫叫陶玉珠;三丫叫陶玉環。”
桑榆道:“這名兒起得都挺富貴;咱家的都挺田園。南山,桑榆,青禾,青苗的。要是再生一個,叫青竹吧,配套。”
季南山低頭在她額上蹭了蹭道:“好。我們好好過日子,將來讓孩子們不至於跟著吃苦。”
桑榆心下略生感動,伸手去環季南山的腰。縮緊一抱,感覺精瘦有料,與她軟綿綿的身子不同,觸手都給人力量的感覺。她心中一蕩,臉上就熱了起來。季南山溫香軟玉抱在懷,血氣方剛下悄悄地起了變化。桑榆緊挨著他,自然是感覺到了,她也有些情動,仰起了臉,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季南山兩手一緊,深呼吸剋制著自己,沙啞著嗓子道:“娘去洗衣服,快回來了。”
桑榆有點兒失望地嘟起了小嘴,低下了頭。卻沒想到,下一秒,人已被季南山抄在了懷中,大步往草屋走去。
她將腦袋一歪,埋進季南山懷裡,嘿嘿一樂。季南山黑臉紅欲燃起,只壓著嗓子,小聲道:“再等等,桑榆。九個月了,不能動了胎氣。”
進了草屋,季南山將桑榆放下地來,用背抵住了門。桑榆抱著他脖子,撒嬌道:“那親親,就親親。”
季南山也正有此意,哪裡還把持得住,早低下頭來,尋到了那芳香柔嫩的唇瓣。他親了又親,啄了又啄,吮了又吮,一把邪火燒得腦袋裡一乾二淨不知所措。桑榆悄悄張開了嘴,伸出小舌頭,輕舔了一下他的。接下來的事情,完全無師自通,季南山將桑榆吻得手腳發軟,站立不住,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
季南山抱著她,纏綿了許久,才猶帶不捨地鬆開。桑榆眼中都是春意,嘴巴也有些腫了,兩隻手捧著臉蛋,靠在四角桌上喘息。等情緒稍穩了,一抬頭,卻看到季南山的視線,正黏在她的胸脯上。
桑榆趕緊雙手環胸,理智回籠,低低道:“不行,再進一步,就收不住了。”
季南山大窘,扭頭奪門而出,身後傳來桑榆低低的悶笑聲。好純情的少年郎,她的。桑榆這麼一想,臉上更紅了。
桑榆拉開屋門,正看到孫溪和在門口與季南山話。她揚聲喊道:“南山,叫溪和先生進來話吧。”
孫溪和卻連連擺手道:“不了不了,我還有些事情要忙,就不多了。”完轉身回了自家院裡。
季南山手上拎了好幾包藥草進來,對桑榆道:“收起來吧,溪和先生他有事要出趟遠門,這是為防著他不在的時候,咱娘頭症發作,提前給備下的藥草。”
桑榆接過藥草來,讚道:“溪和先生真是個有心人。”
季南山也跟著道:“是啊,為人大方,待人和氣,難得的好脾氣。”
桑榆也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