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中要來的。您看,用它做為給您的勞務費怎麼樣?”
葉小樓接過玉佩,仔細看了下,整塊玉佩雕工非常精美,晶瑩剔透,入手一股溼潤的感覺沿著手直浸入體內。看得出來,這塊玉佩的價值確實不菲。
“好吧,”葉小樓道,“既然你們這麼誠心地讓我來給你們治療,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為你們治一下吧。你們兩個到這邊來。”
指了下眼鏡和另一個人,讓他們來到自己的身邊,抓住他們的胳膊,猛地一擰一推,就聽得“嘎巴”得一聲響,再看眼鏡和那個人,兩人都被葉小樓的動作嚇得小臉慘白,聽到那個聲音更是嚇得渾身哆嗦。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敢看。
“行了。”葉小樓對他們說道。
“呃?”兩人聽到葉小樓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相信地睜開眼睛互相看了眼,剛才難道不是他在懲治自己,而是在為自己治療嗎?小心翼翼地抬了下胳膊,試了試,一下子發現自己的胳膊真得可以動彈,“好了,好了!”兩人歡呼起來,激動地抱成一團。
“走吧。”葉小樓對著那幾人說道,“以後要是再做這樣的事情,被我知道的話,不會輕饒你們的。”
“是,是。”幾人連聲應答著,退出酒店去。
“謝謝你了。”那兩個夏族人一直默默地坐在一邊,看著葉小樓做那些事情,等到那些人退走後,那個男子才開口說話,向葉小樓表示感謝,“我叫江敬昌,很高興能夠在這異國他鄉見到自己的同胞,這是我女朋友梅若穎。不知怎樣稱呼先生你?”
微微笑了下,葉小樓問道,“我姓葉。你們是來旅遊的嗎?”見江敬昌點頭,又問他,“難道你們不是跟著旅行團來的?”
“我們是跟著旅行團來的。”江敬昌回答道,“只不過是旅行團的住宿條件不如這裡好,我們是特地到這裡來住宿的。”
“噢。”葉小樓答應了一聲,看來這應該是所謂的公司子哥,出門在外,為了一個住宿條件,自己還不通外語就隨意地離開團體,應該是平日裡自大慣了,根本就不知道一件事情應該怎樣做才是對的。
“葉先生,我認為你剛才那樣做事是不合適的。”江敬昌想起剛才的事情,用略帶不滿的口氣說道,“既然你已經打了他們,而他們又認了錯,你怎麼還能再向他們索要賠償呢?這是一種敲詐的行為啊,與我們夏族一直以來流傳下來的息事寧人的做法是不符合的。”
葉小樓的眉頭皺了一下,沒有馬上反駁江敬昌話語,而是繼續聽著,想聽聽他還能說出什麼來。
“再者說,我們國家一直以來是對外政策便是睦鄰友好,你在剛才的那些做法,實在是不符合我們的情況,我們應該與他們講理才對,不應該動手。那樣的話,很容易就是引起外交糾紛的。反而會給西方國家留下把柄,讓他們說我們國家不講人權。”
“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到領事館去,把那些錢和那個玉佩交上去,然後讓他們幫著把那些外國人找來,還給他們,你再向那些外國人道歉。”
“什麼?”葉小樓越聽越生氣,猛地一拍桌子,差點指著江敬昌罵出聲來,“你就是這樣的想法,難道你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緣由嗎?在外國人面前你還有沒有自己的脊樑,被人欺負了還不敢報復,打了你的左臉,你還準備著把你的右臉送上去,對不對?”
江敬昌嚅嚅著說不出話來。梅若穎也在一旁對江敬昌說道:“敬昌真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觀點,難道你做人就沒有點骨氣嗎?被人欺負了還忍著。”
“哼!”葉小樓冷哼了一聲,指著江敬昌道,“請你到一邊去,這一桌子的飯菜,是勝利者才能夠享用的戰利品,你還不夠資格來享用。”
“我……”江敬昌張了張口。
“滾!”見江敬昌還在那兒沒動,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