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區裡亂竄,肯定沒安好心。”
“噢,你說這件事啊。”葉小樓恍然大悟。
兩眼向四下胡亂張望,然後壓低聲音,拿手指朝王青青勾了勾,把嘴唇湊到她的耳朵邊,一縷清幽的香氣鑽入鼻孔,讓葉小樓的血液流速加快,差點忍不住在那白皙渾圓的小耳珠上咬一口。
控制一下自己紛亂的情緒,葉小樓輕聲地說道:“今天晚上,有小偷要來我們小區偷東西。”
熱氣鑽入王青青的耳孔,癢癢地,就彷彿是一股電流流過,讓她不由得渾身輕微地發顫,一股熱浪從心底湧起,衝擊著她的全身,“啊!”她輕輕地呼叫了一聲,趕緊一縮脖子,挪開兩步,離開葉小樓的魔嘴。
“什麼?”王青青這才反應過來,“你說今天晚上有人會來我們小區偷東西,你怎麼知道的?”
葉小樓看著王青青那過激的反應,更是心潮澎湃,他眼珠一動不動地看著王青青,就象是在欣賞這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
現在的葉小樓突然意識到自己竟是如此的喜歡王青青,也許在十年前,也許在二十年前,王青青就在他的心中刻上了她的名字。
王青青推了一把愣在那兒的葉小樓,“快說,你怎麼知道今天晚上有人來我們小區偷東西。”
清醒過來的葉小樓差一點就脫口而出,“是任務網站給我派下的任務。”
幸虧他及時反應過來,挺了挺胸膛,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青青,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咱們小區已經被偷過了?”
“我不知道啊,”王青青順口回答著,“你知道?是誰家被偷了,有沒有報案?”
“我當然知道,”葉小樓得意洋洋地說,“不是居民家裡被偷,是小區下水道的井蓋被偷了。”
“噢,”王青青漫不經心地答應了一聲,“是下水道井蓋被偷了呀,這不用報案,就是報了案,警察也不會理的,一個井蓋才幾個錢,不夠立案標準的。”
“不對,”王青青的聲音一變,加大了幾分,“警察不立案,我們也要管,小偷偷下水道井蓋挺恨人的。你說現在夏天天熱,小孩子們都在外面玩耍,要是跑著跑著,不小心摔到沒有蓋子的下水道里,不是很容易摔傷嗎,再嚴重點說,還有可能摔死呢。”
“對,青青,你說的太對了,”葉小樓看向王青青的眼光更為柔和,小姑娘還挺富有正義感的。
有人發表了這樣的意見,就是在某一個行業工作時間長了的人,會患上一種職業病,簡單的說就是漠視他人,比如患病的醫生會覺得,你有個頭疼腦熱的,在那兒大呼小叫的幹什麼,人家關羽刮骨療傷都不哼一聲;比如患病的警察會覺得,你被偷個三百五百的,來報個什麼案,人家那些貪官被偷了幾百幾千萬都不吭一聲;比如患病的官員會覺得,佔了你一畝三分地,你去自燒個什麼勁,人家大地主的島嶼被人佔了也只是發表一下口頭抗議。
王青青能從小事上想到小區孩子們的安全,這一點體現出了她的愛心,也加深了葉小樓對她的喜愛程度。
“小樓,你是怎麼知道今天晚上,小偷還會來偷東西?”王青青又問了一遍。
“是這樣,昨天晚上小偷只是偷了兩個下水道井蓋,剛才我圍著小區轉了一下,發現還有十幾個下水道井蓋都是鐵的。我想小偷昨天晚上得手,肯定會非常得意,認為我們小區的防範意識差,為了趁熱打鐵,擴大戰果,他們今天晚上應該還會再來。”
“不錯,”王青青拍著葉小樓的肩膀,“小樓,你分析的很好,對於犯罪分子的心理把握的也很到位,完全可以做一名合格的偵探。不過,小樓,今天晚上你就把這個重任交給我吧,看本女俠出手,活捉偷井蓋的小賊。”
“啊,”葉小樓吃了一驚,連忙問道:“青青,你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