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照實說,有朕在,誰也不敢動你。”
我硬下頭皮只好將那日的事講了出來,皇上的臉色越發陰沉,他重重將茶杯墩在桌上,忿然道:“逆子!果不其然,真做出有悖常倫之事!這樣的人朕怎麼放心把大清江山交給他!豈有此理!”見皇上正在氣頭上,我不敢久留,匆匆告辭出來。
一出養出殿,恰好跟四阿哥走一照面,我小聲問他可有把鄭貴人的事告訴皇上,他反而比我還意外,驚問:“皇上知道了?”很快,他想到了什麼,點頭淡道:“我知道是誰了,這種事瞞不過內務府的人。”
事後我跟廷璐細細分析,總覺得跟八阿哥脫不開干係。
封王
那次去養心殿本原從皇上那裡打聽點噶爾丹的事,不料皇上絕口不提噶爾丹的事。因為常安一回京城便來木蘭府與我們碰頭,告訴我戰事情況,說噶爾丹被關入大牢,準備處理完政務再做處置。
我很想幫噶爾丹做點什麼,常安卻勸我這時候什麼都不要說也不要做,因為皇上聽見傳聞說木蘭府與噶爾丹有私信往來,興許皇上故意放置一段時間也在關注著我們的舉動,以證實謠言是否屬實。如此一來,我們只好安份的等待,心裡急得不行。
應當我們焦急等待的時候,皇城裡也不太平,皇上大刀闊斧的做了很多人事變動,把太子身邊的一些親信老臣們該削官的削官,該問罪的問罪,就連索額圖也被問罰看押了。
每天廷璐回來都免不了唸叨誰誰落水了,皇上的作法轟動了整個朝堂,誰也摸不準皇上的心思,那些跟太子親近的大臣們個個變得安份許多,不敢再有動作。
受皇上心情的影響,後宮也不平靜,嬪妃們個個人心慌慌,生怕被皇上的怒氣波及到。聽說鄭貴人被皇上寵幸一次後就被軟禁了起來。而我們張家,張英與廷玉的勤懇作事,加上我和廷璐一直倍愛皇上寵愛,在皇上歸來之後非但沒有受到連累反而地步提高不少。
在外人看來我們才是洪流中屹立不倒的支柱,其實我和廷璐心裡清楚,那只是表面現象,我們隨時會被噶爾丹的事拖下水,如若失去皇上的寵信,我們同樣難逃牢獄之災。
所以,廷璐一再勸我不可為噶爾丹露出馬腳,以免惹禍上身。
“木蘭,四阿哥封貝勒了!”這天,廷璐一回來便迫不及待的說道。
我一聽這個訊息,剎那間煩燥消減了少許,“真的!”
“嗯,上頭幾位阿哥都封王了,大阿哥封了直郡王,三阿哥封了誠郡王,就連八阿哥也封貝勒了!”
“對他們來說是天大的喜事,我們怎麼也得封點紅包送過去。”我馬上叫小桃去帳房取銀票,
談論政事
其它幾位阿哥的紅包都差不多,給四阿哥就多了一些。打發小桃離去,我忍不住嘆了口氣,“噶爾丹的事一拖都過了好幾個月了,皇上怎麼處置也沒個口風麼?”
“沒口風就是好事,我們且靜等吧。”
常安替我去過大牢,也許噶爾丹怕走漏訊息給我們帶來麻煩,他拒絕與任何人交談,常安只是例行公務進去的,不便多談就出來了。皇上曾經親自提審過噶爾丹,至於問了哪些問題沒人知道。
活在壓力下的我整日焦慮不已,嘴上的火泡總是消了長長了消,永不見好。這段期間,被封了王的阿哥們陸續出宮開府,擁有了自己的府地。
跟其它阿哥相比,我與四阿哥福晉走的較近,去四阿哥府的次數也多一些。八阿哥那邊只在建府時去過一次,後來再沒去過。
四阿哥福晉曾拉著我的手說:“姐姐,你是我最信得過的人,四爺總說你是他的福星,每次有什麼難題你總能或多或少的幫上點忙。他還讓我多跟你走動走動呢。”
我淡淡一笑,四阿哥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