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驚。決不能像現在這樣下去了。現在是戰時環境,不是和平安逸的年代,如今叫你們鬧騰的連當地的官府們都幾乎不願意與我們合作了,我們還能幹些什麼呢?”巴魯什卡在陸軍軍官的集會上,很是哀傷地告誡著他的陸軍軍官們。
可是,戒備了好些天,預想中的東西一樣都沒來,白白虛驚了一場。無論是陸地,還是海上都風平浪靜,連巴魯什卡自己甚至都感到奇怪,怎麼最近的天氣總是這樣地好?
陸地上,又傳來了濟南和青州開始遭受到紅色天朝軍隊包圍的訊息,總部也發來了已經透過調停人與太平天國政府開始接觸,爭取早日停戰的電報,巴魯什卡有些松心了。可也就鬆了沒有多一會兒,因為海上又出現了一個叫他驚訝而又頭疼的事情。
在距離威海軍港正東十幾哩外的洋麵上,竟然出現了十幾艘法蘭西海軍戰艦的編隊。該死的法國佬,他們來湊什麼熱鬧?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關注在熱鬧非常的濟南和青州戰場,當巴魯什卡司令官的目光也開始由陸地專注到海上那些法蘭西軍艦的時候,一南一北兩支相互呼應的騎兵隊伍,這時已經突然進抵了登州府的海陽境內。其中一支部隊迅速折頭南下,輕易間即拿下海防要塞大嵩衛,隨著一支支後續騎兵隊伍的到來,海上的一艘艘運輸船也隨即進入港灣,開始解除安裝。
這是太平天國工農紅軍紅一軍和教導旅的部隊。
紅三方面軍兩路主力大軍轟轟烈烈展開全面攻勢,直到光復了兗州,開始掃蕩泰安及青州府外圍諸縣的時候,一直耐心準備等待時機的教導旅和紅一軍才開始由海州、徐州的集結地出征,執行他們長途奔襲,務求全部殲滅膠東半島沙俄入侵軍的光榮任務。
正所謂,好飯不怕晚,教導旅和紅一軍出的晚,跑得卻是快。全部將士一律輕裝,除去槍支彈藥,每人隨身只攜帶了夠十天的人馬口糧,教導旅和紅三師為先鋒,背後是三路輕騎兵大隊,馬不停蹄地靠近海岸線一路賓士。
一路上,大隊彪悍的紅色馬隊偃旗息鼓,絕對不去進行任何沒有必要的戰鬥。沿途,紅軍專門組織起來的宣傳隊伍不停地向經過的各縣城、鎮、鄉、村發放著天朝最高革命指揮員會北方行營給紅軍的向膠東進軍令,“……故此,凡我中華兒女,為了驅逐沙俄入侵者,均應攜手抗爭。天朝紅軍揹負人民之寄託,民族之使命,不希望、更不願意向本民族同胞開戰,誠望當地官府、士紳、百姓均能通曉大理,與天朝紅軍一道,完成我中華復興之大業……”
在紅一軍及教導旅進入已屬登州府的海陽境前,除日照已被先期發動攻勢的友軍攻克外,膠州及其署轄的高密、即墨兩縣境內,滿清駐軍及地方武裝除去少數不識時務者之外,果然沒有發生與紅軍東進部隊的間大規模武裝衝突。一是可能攝於工農紅軍的強大威力。由於青州的滿八旗軍危急,青州副都統文瑞已經把各地能動的清軍,你一千我五百地紛紛調往青州協防,餘下的守軍自保尚且難說,就更不足以一戰了。二呢,當然是良心使然,那是炎黃子孫對沙俄入侵者的同仇敵愾,歲月叫他們可以遺忘了滿清帶給這片土地的罪惡,卻難以叫他們忽視眼下的沙俄佔領軍帶給齊魯大地的這場巨大的災難,和無比的恥辱。
與陸地上悄然進軍的騎兵隊伍相呼應的,是由海州港及吳淞口彙集一起的天朝紅海軍的龐大編隊。
為了乾淨徹底殲滅膠東半島上的沙俄鬼子,在陸地上,林海豐動用了天朝紅軍的兩大絕對主力,攜帶上了一切能夠足以毀滅敵手的重型武器。在海上,更是將紅海軍傾巢而出。
在這隻大編隊中,既有紅海軍經過整修後又重新披掛上陣的“虎門號”等老戰艦,也有後來陸續購進的來自荷蘭、法國、美國等國經過改裝後的“二手戰艦”,而其中更多的,則是滿載提供給陸地友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