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輕微的衣料窸窣聲過後,一具帶著外間清晨冰涼涼空氣的高瘦身體,附在了月娘的背後。
“卿,卿,求你,不要了,我好累。”月娘扭動著身子,卻讓那人胯間的猛獸,再度漲硬了一大圈。
不再遲疑地扒開她無力的雙腿,將腿間那處美景飽覽無遺。那木質的假棒棒,早已被她的Yin水浸泡的溼亮亮的。兩片看似柔弱無比的花唇,包裹著假棒棒的根部。
“這還真是金剛鑽遇見繞指柔了”,那人心裡暗歎著,嫉妒那假東西佔用了這麼美好的小|穴。他扶住那假東西的根部,向裡用力一捅,又飛快地抽出來,帶出一股淫液。
假棒棒突然抽離她的小|穴,發出輕微又明顯的“卜”的一聲,可見她那|穴夾得有多緊,吸的多用力。
而月娘也被那一下硬頂,弄得有些惱了,驚呼一聲後說道:“討厭,整天纏著我,你出去找別的女人好了!”
可他卻似聾了,反而報復般地,把手探入她的身下,去大力揉捏她壓在身下的|乳頭。用力地拽著,讓月娘覺得好痛。
他今天是怎麼了,粗魯的簡直不像他。月娘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順便掀開頭上那惱人的絲被,好好質問他到底想怎樣。
可他卻一味壓制著她,把絲被緊緊纏裹著她的頭,從後面抱住她,讓她跪伏在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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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兩條長腿,也頂開了她的兩腿,一根熱乎乎的Rou棒,頂在了她的臀縫中。
“難怪他最近這麼反常,再也不出去鬼混了。守著你這樣的小淫婦,若是我,也不想出去找那些庸脂俗粉了。”身後那人將月娘固定好,確認她再也沒辦法掙脫他,對著絲被中那無辜的人兒說道。
那聲音同樣懶洋洋,同樣低沈悅耳,但卻絕不是衛子卿!
“你是誰!放開我,你不是子卿!你快滾,不然我要喊了!”月娘被這聲音嚇醒,一點睡意都沒了。
她突然想到,衛子卿今天出發,這時應該在路途中了。
她恨自己為什麼睡的那麼熟,傻到分不清楚這人根本不是衛子卿,還被他那樣地輕薄。
“你喊啊月娘!我勸你喊得大聲一點!讓衛府所有人都來看看,他要的,是個怎樣的小蕩婦!前腳剛走出門,你後腳就急著偷漢子了。你這淫|穴,就一時也缺不得男人。月娘,喊吧,我就這樣操著你。你喊的越大聲,我就會越有樂趣!”
那人無所謂地笑著,每個字都讓月娘的身體又僵冷了一下。這是衛子卿的禁地,與她歡愛無忌的愛巢。
整個衛府除了夫人和老爺,其他下人沒衛子卿的吩咐,誰也不敢輕易過來。就算她大喊,這空曠的後院,又有誰能來救她?就算趕過來,看到這樣不堪的一幕,她又怎麼說得清楚?
只是這人究竟是誰,竟有這麼大的膽子直闖到衛子卿的寢室裡來?
月娘掙扎著,扭動著,卻給了那人更多肉體上的摩擦刺激。
他一手死死環抱著她,幾乎要扼得她窒息;一手輕而易舉地反剪著她兩隻不安分的小手,把她的手擰到腰後。
那漲的透亮的Rou棒擠入她的腿間,緊挨著她的|穴口。
看到身下無助的月娘只是哭泣,眼淚凐溼了薄薄的絲被,卻沒膽子大聲呼救。
他邪佞地笑笑,藉助那小|穴上原有的愛液,和Rou棒自身分泌的體液,挺腰盡力一頂,Rou棒便闖入了月娘的花徑。
“啊!不要!你是誰,你滾開!”月娘扭著臀,被陌生人貫穿的羞恥,那夜的噩夢再度席捲著她。
“喔。。。。”那人進去後卻不急於抽送,停下來感受月娘窄小花徑帶來的緊窒快意,享受月娘掙扎的小屁股摩擦他小腹的快感。
他舒服得輕聲低嘆,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