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個冷冰冰的人,不多的言語,焦距不明的瞳仁,還有一副冷漠,孤單的表情。你安靜,好像沉睡的雪夜。你孤傲,彷彿與世無爭的星群。但你是人啊,每次你笑起來的時候,每次你在我這裡睡著的時候,‘孩子氣’歪歪斜斜地塗在你的臉上,每次都會讓我忍不住看著你。我在你孩子氣的面容裡感受著一種安定,一種舒暢,好像它,在繁瑣的嘈雜也不會打擾到我。”
不是不笑,而是不知道為何而笑。
不是不笑,而是不知道如何微笑。
不是不笑,而是不能笑,只有這樣,別人不會靠近他,繼而傷害他。
雪逆風不知道對傲嵐是何感覺,但他卻明白失去的滋味,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如若思念是寂寞的纏綿,他寧願寂寞永遠。(估計親們看到這裡會又心疼逆風,又痛恨逆風的大男人主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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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暴風雪突然襲來,灰色的陰雲低低地壓在地面上,移動著,佈滿了天空,大雪紛紛飄落下來。
晚上,颳起了大風,令森林裡發出了嗚嗚的怒吼,風追逐著在樹林中飛速盤旋,左躲右閃的雪花,淒厲地呼嘯著,擾得整個森林驚惶不安。
雪讓人的感覺只有一個字——冷。
大地一片銀白,一片潔淨,而雪花仍如柳絮,如棉花,如鵝毛從天空飄飄灑灑。
坐在椅子上的雪莫琰忽然緩緩的眯起了眼睛,烏黑的長髮被月色照耀著,閃爍出淡淡的暈色,輾轉間鋪滿他的眼底,恍若進入漆黑的迷霧中,透明若翼的雙唇似乎沾染了桃瓣,逐漸點綴出薰香般的紅,嬌豔欲滴。
偌大的曼陀羅花海,盛開了無數的曼陀羅,它們或婉轉,或妖嬈,或低垂,或高昂,幾乎每一朵曼陀羅都擁有自己的絕美的姿態。每走一步,腳下的石子總會無聲無息貼緊他的鞋底,周圍散落下來的片片曼陀羅,像雪花一樣飛揚在空中,漾蕩著一陣一陣的清香。
雪莫琰站在屋外,面對著白茫的前方,隨後看向黑白交織的天空,等待身後的人的回答。
“回稟王爺,小的已派人找雪後孃娘多天,但多日來仍然沒有訊息!”
“王那裡有何訊息?”
“聽說雪後孃娘被人捉走了!”
雪莫琰微微眯緊眼睛,雪亦軒還未找到她?那她會被誰捉走了?雪莫琰不禁好奇起來:究竟是誰這麼有本事,連他的哥哥雪亦軒這樣武功高深的人居然也擺平不了,看來這件正在發生的事情的幕後主腦,必定是非同小可的人物。
看來整個事情的關鍵還是在於一個人,這個時候雪莫琰開始漸漸地有些頭緒出來了,一件事接著一件事的發生,偏偏每一件事情都跟那個人有關係,絕對不可能這麼湊巧,想起之前自己心中的疑點,雪莫琰開始懷疑這一切都是那個人布的局搞的鬼。
看來還真是多事之秋,什麼樣的怪事都趕在一起了,不過越是如此,便越是說明潛藏在暗裡的敵人就快現身了,不知道會是誰呢,是一個還是兩個,亦或是一個群體?
“這幾日你多派幾個人下去,替我去調查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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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不斷地有人離開或進入。於是,看見的,看不見了;記住的,遺忘了。生命中,不斷地有得到和失落。於是,看不見的,看見了;遺忘的,記住了。然而,看不見的,是不是就等於不存在?記住的,是不是永遠不會消失?”
———“不,你以為不可失去的人,原來並非不可失去,你流乾了眼淚,自有另一個人逗你歡笑,你傷心欲絕,然後發現不愛你的人根本不值得你為之傷心,今天回首,何嘗不是一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