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美女的抵抗力也不是太高,見女人中有兩個容貌不錯的,就讓人帶到自己身邊,命令她們給自己喂起酒來。
一群人正樂呵著。那名海盜就飛奔進來,攪了眾人的興致。
“我說特比,著什麼急啊,過一會才輪到你呢,你現在跑進來算怎麼回個事?”一名跟進來那個海盜熟識的人不滿的嘀咕著。
“是啊,特比,你不是正在外面嗎?喊什麼呢?什麼不好了?”另一名海盜問。
因為沒有任何的關於海軍近期行動的訊息,最近一段時間,海盜們已經有些鬆懈下來了。在他們看來,如果海軍真的有了什麼行動,自然會有人送訊息過來的。他們根本就不會想到,這批探子,基本上都已經被羅蒙給控制住了。
進來的海盜頭上光禿禿的,居然沒有一根頭髮,他的心裡卻像是長了無數的髮絲,臉上跟便密一樣,透著那麼難看的看向主座上的瓦登文。
“我剛才……接到飛鷹傳信,說是……發現了海軍的蹤跡,他們離我們已經不遠了!”好不容易將這句話說完,那名海盜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你說什麼?海軍來打我們了?”這一下,瓦登文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子從塌上站起來。手指著那個外號特比的海盜,有些語氣不善的說:“你把事情說清楚一點。”
“是……”於是,在這名海盜磕磕絆絆的簡單訴說下,在場的海盜們大體明白了海上的情況。
原來,自從上次在羅蒙的手下吃了虧,海盜們也學乖了,在一些重要的島嶼上,都佈置了哨卡,利用飛鷹來傳信,一旦發現什麼情況,這一邊立刻就能知曉。
由於之前沒有收到岸上那些探子的訊息,這些海盜們都自以為不會發生什麼事情,才會在島嶼上開起了宴會。這也是瓦登文激勵手下的一種辦法,沒有這些誘惑,誰還會去賣命?
結果,一場宴會還沒開完,就被海軍雜碎們給攪和了。
瓦登文狠狠的想道。
隨後,針對如何面對海軍的這次出擊,海盜內部發生了分歧。
一些海盜認為,這次王家海軍來,已經不光是上次的那些戰艦的實力了,更多了一支第四艦隊,這支艦隊聽說實力很強,在沒有徹底摸清對方實力前,還是不要輕易的與對方對抗的好。
而其他海盜卻堅決不同意這個提議,他們認為。不戰而逃,這不是他們瓦登文海盜團的風格,逃跑對於一名海盜來說,是一種恥辱。
他們要求,痛快的與王家海軍再次來一場戰鬥。
看著鬧哄哄的場面,一直沉著一張臉的瓦登文突然一拍桌子。
這一聲之大,嚇得他旁邊的兩名女子都臉色蒼白,而那張用著非常結實的木材製做成的桌子,更是在這一拍之下,轟然倒地,碎成好幾大塊。
桌上擺著的盤子、碗、瓷壇,都成了碎片,裡面盛著的菜、酒,也都撒了一地。
看見自家的首領發怒了,正在爭吵不休的海盜們終於停了下來,都一臉驚慌的看向瓦登文。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還在吵、吵、吵!”瓦登文這次是真的有些怒了,一張本來還算端正的臉上,肌肉蹦蹦直跳。
他冷冷的看向那些海盜,見他們在自己的目光下,都把頭低了下來,他這才恨恨的說:“我已經決定了,出擊!其他的我也不多說了,你們也應該明白,好了,都趕緊準備去吧。”
在他的壓制下,分歧問題立刻得到了解決,那就是,進行出軍。
首領的話,就是對的,就是真理,這就是海盜們生存必知的內容。
一個能夠成為海盜首領的人,無論外表看起來多麼的溫和,他的骨子裡都是一隻猛獸,隨時都可以將人當成獵物,撕扯進肚子裡。
去惹自己的首領,還是一個正在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