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院門口的嶽在庭也聽到了這陣驚天動地的歌聲,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在門口坐著的秦望天。
秦望天見嶽在庭拿著一套衣服過來,就站起來迎了出去。
“呵呵,看林先生這麼有精神,我也放心了。”說著,嶽在庭將手上的一套衣服給秦望天,道“剛才弄溼了林先生的衣服,這套作為賠禮,對了,今晚在前院會有一個江湖群雄參加的晚宴,到時候,請林先生務必駕臨。”
秦望天接過衣服,對秦望天點頭,“好的,我會轉告少爺。”
嶽在庭笑了笑,轉身離開了院子。
送走了人,秦望天聽裡頭的水聲和歌聲都停了,想來木凌大概也洗好了,就推門進去,想把衣服給木凌,只是一推開門……
就見木凌已經洗完了澡,站在浴桶裡擦身體,背對著大門。秦望天愣在當場,只見木凌一頭黑髮盡溼披散在後背,雪白的軀體就這麼光溜溜地站在水裡,要命的是,髮絲只遮掩了後背,極細的腰和小巧的臀都在外面,秦望天猛的闖了進來,看了個清楚明白。雙眼不爭氣地盯著木凌微翹的屁股看……這人,怎麼洗澡都不擋個屏風?
木凌回過頭,就見秦望天正直勾勾盯著自己看著,突然就躲回了水裡,仰天大喊一聲,“呀……色狼!”
秦望天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木凌這聲“色狼”是在罵自己,剛想辯解幾句,一套溼衣服就劈頭蓋臉地砸了過來。
……
洗完澡的木凌為了壓被扔下水的驚和被秦望天偷看洗澡的驚,給自己叫了一鍋銀耳雪燕湯,配著珍珠末人參茶一起吃。美滋滋吃完了補品,就爬上床去抱著被子補眠了,一直都是穿這白色的小褂子,嶽在庭送來的衣服就放在桌上沒動。當秦望天想告訴木凌今晚嶽在庭設宴請他去的時候,木凌已經摟著枕頭睡著了。
這一覺,直睡到掌燈時分,木凌才醒過來,而下人們也正好來請,說前廳已經擺下酒宴了,請木凌和秦望天過去。
“有宴席吃呀?”,木凌摸摸肚子爬起來,“嗯,好像是有些餓了。”說著,就拿起桌上的那套衣服換上。換衣服時還特意爬上床去,把床簾放下來遮好,不忘瞪秦望天一眼,說出一句,“色狼。”
秦望天無語,惡狠狠在心裡罵,“再叫老子色狼,信不信老子哪天真的色你?!”
換好衣服出來,木凌上下看了看,嶽在庭這小子挺有眼光的,選了套全白的衣服,外面一套鵝黃色的薄紗外衫,腰間一條寬邊的金絲滾邊腰帶,很符合他的風格。木凌穿起來好似一個富家少爺,很適合他好吃懶做臉皮又厚的形象。
“走吧。”秦望天也不再多說什麼,省的又被木凌取笑了去。
“等一下。”木凌卻叫住了他,對著桌邊的凳子努努嘴,“到那裡坐下。”
秦望天走過去坐下,就見木凌從藥箱裡拿出一個陶瓷的罐子,走到他身邊。
“把臉抬起來。”木凌邊說,邊開啟瓷罐子的蓋,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掏出一塊白乎乎的膏藥來。
“這……什麼”秦望天不解地抬頭看木凌。
“你半面修羅也算有名氣了。”木凌無奈地看看秦望天,“難保沒人認出你來。”說著,將陶瓷罐子放到桌上,左手抬起秦望天的下巴,輕輕地固定住,右手的食指,將膏藥輕輕地塗抹在秦望天有燒傷的那半邊臉上。
涼涼的感覺讓秦望天放鬆了下來,心中覺得神奇,自己那受傷的半邊臉,是不能碰的,一碰就會覺得疼,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今天木凌一根手指輕輕地將藥塗抹開,不止不疼,還感覺很舒服。
“舒服吧?”木凌神氣兮兮地道,“這可是我特製的藥,不只可以把你的臉色調勻了,還能治傷的。”
秦望天缺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