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聽的見他這樣的問話？只是一種渴望在身體蔓延，她幾乎是無意識的，張開就叫到，“凌淵……”
叫的是鳳凌淵的名字，不是玉淵。
聞言，鳳凌淵倏地一愣。
抬眸的時候，那漆黑的眸子都染上一分光亮，隨後溫柔的抬高女子的身子，驀地挺身進去。
他溫柔，她卻也感到疼。
她與他之間，只有洞房的那一次。
也許意料她是這麼的緊緻，鳳凌淵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猛烈的抽，動起來。
夜晚，很漫長。
紅鸞帳內，男子的喘息和女子曖昧的呻吟，交錯迴響在空蕩蕩的大殿中，讓月亮都羞紅了臉，躲在雲層中。
一次結束，他卻不罷休，拉著她繼續共赴雲端。
迷糊中，她只覺得身子被反轉過去，雙手撐在床榻上，膝蓋也是跪著的姿勢，然後他就闖入了。
這次的他，是狂暴的，似乎真的想把他揉進他的胸膛。
鳳凌淵忙碌的進進出出，幾乎都聽不到女子弱弱的聲音。
一夜，漫長的讓宋煙幾乎暈厥。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反反覆覆的……
每次她都以為他要結束了，可是每次他卻又捲土重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暈厥過去。
夢裡，似乎都還是他在粘著她的。
望著女子沉沉睡去的臉頰，男子終於作罷，伸手將女子憐惜的擁進懷中。
可只是這樣抱著，卻總是覺得不夠……
帶著薄薄的一層繭，男子的大手遊走在女子光潔的身軀上，終於，火還是被點燃了。
他終於還是溫柔而霸道的擠開了她。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臉上是又氣又急，可是還不等生氣，就被他再次帶上了雲端，腳下踩的，似乎都是棉花，軟軟綿綿的。
而她，只能牢牢的攀附在他的肩上。
一直到後來，她才知道，這做的不是愛，做的是懲罰。
一夜索取，她筋疲力盡，他反倒是神清氣爽，一大早的，就先醒過來，抱著女子在懷中，看著女子恬淡的睡顏，不忍打擾，只是伸手將女子的髮絲纏繞在手中，一點點的把玩。
像是在玩著最珍貴喜歡的東西，總也是不會厭倦。
等到懷中的女子終於動了動眼，有轉醒的跡象。
朦朧的睡眼睜開的時候，首先看到的就是那張發大的帥氣的臉龐，莫名的，覺得安心。
可是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宋煙就忍不住紅了臉頰，只埋首在鳳凌淵的胸前，不說話。
看出來女子的害羞，鳳凌淵也不提，只是心情大好，又開口，“還在生氣嗎？”
兩人心照不宣，宋煙知道他說的昨天在他書房裡發生的一幕。
宋煙認真的想了想，她生氣了嗎？
沒有……
只是她覺得看不懂他。
於是便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得到回應，鳳凌淵嗓音有些沙啞，“那是怎麼了？”
他還記得，她走的時候，眼中的朦朧，那種讓他有種抓不住的感覺。
“沒……朝堂動盪，陳國蠢蠢欲動，我怕你……”
“噓……”女子還沒有說完，男子就伸手抵在了她的唇上，組織她再次開口。
第一百二十章 江山當然要，美人，也要
不解的瞪大了眼，女子一下子不敢動彈。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動作得到了這樣的效果，鳳凌淵湊過去吻了她微微張開的唇角，才笑道，“朕還就怕他們不動。皇后，你說……顧丞相，到底會站在哪一邊？”
鳳凌淵幽幽開口，嗓音飄渺的讓人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