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亮。
“咳咳咳!怎麼可能呢!我的水平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怎麼能寫出這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歌呢?再說了,像人家那麼亮麗冷豔的女孩,怎麼可能是我這個‘鄉巴佬’能認識得了的呢?我只是感覺人家為她寫了這麼一首好歌,她卻念念不忘她的兩碗牛肉麵,實在是為她寫歌的那人不值啊!”李重生拼命的掩蓋道。
“哼!你就裝吧!看你裝到什麼時候!總有一天,你會赤祼祼的站在我們面前的!”易蔭狠狠的瞪了李重生一眼,嗔怪的罵道。
“啊?”
“啊?”
“啊?”李重生,白露,馮佳佳聽到易蔭最後那句話時,都眼睛睜的大大的,望著易蔭,而白露和馮佳佳,臉上爬上了一絲紅暈。
“啊?你們想哪去了?你們的腦子都應該洗洗了!”易蔭這時也發現後面那三個字,的確很令人產生誤會,不由也是一絲紅暈爬上了臉頰,於是不好意思的轉過了頭,去看電視了,但她的心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看電視,也就不得而知了。
幾天後,李重生出院了,脖子上的傷已經完全痊癒了,沒有留下疤痕,只是脖子處,受傷的地方,顏色比其他地方淡了點,不過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到的。
李重生的家裡人,並不知道李重生受傷的事情,就算此時回到家,李重生也沒有告訴自己的父母,自己受傷的事情,反正現在傷也好了,沒必要說給父母,引起父母的情緒波動。
以前,在李重生家,李從生就跟在自己家一般,但現在,卻又多了個李小茜,整天不是纏著李重生問這問那,就是纏著李重生唱歌。
當然了,跟一群成熟女人混習慣了的李重生,倒感覺和李小茜在一起,終於找到了一絲少年的歡樂和對前世的一些回憶,偶爾情緒波動下,也會給李小茜彈唱上一首。
往往這個時候,李小茜是最靜的,而且臉上的崇拜之情和痴迷之情,是久久不能散去的。
而李重生的妹妹李小霞,也跟個小屁蟲一樣,也是跟在李重生後面,聽著她哥講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也說一些她聽不懂的名詞,像什麼手機能聽歌能看電影啊!像什麼等離子電視機,薄薄的,跟村裡放的電影一樣大,掛在牆上,不用放影機,想看什麼就能看到什麼!像什麼以後買東西,坐在家裡,不用出門,就有人送上門來了。像什麼QQ,兩人相隔幾千裡,卻能看到對方,並能相互說話等等等等,這些東西都令她很感興趣,也很是迷惑,難道世界上真的有這種東西?
這時候,她哥就會抬起頭來,似乎無限感慨的說上一句:“將來會有的,而且很快了!”
不過,她感興趣的還是她哥那把笨重的大樂器,並在她哥的教導下,都能簡單的會彈幾首兒歌了,這令她很是興奮,也對她能有這麼一個多才多能的哥而自豪。
李重生就在這樣的日子中,一天一天的過去了,生活相對前世的同時間段來說,已不知道幸福了多少倍,至少現在聽不到了母親的咳嗽了,至少現在看不到了父親整天憂愁的面容了,現在也至少看不到了妹妹時刻露出那怯生生的目光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令李重生高興,高興老天給了他這第二次人生,更高興因為自己第二次的人生而改變了全家人的命運。
農曆臘月二十,李重生名下的所有公司盤點已結束,而李重生也不得不再去一趟鄴城,因為他承諾過,要把一年百分之一的營業額,做為獎金,以回報自己的下屬,回報自己的員工。
臘月二十一一大早,李重生就來到了鄴城,而他妹妹李小霞,也被他帶了過來。
帶妹妹來鄴城,不為別的,只為妹妹說過的一句話:“我想坐一下小汽車,我想住一下高樓大廈,我想在‘鄴城酒店’吃一頓飯!”
這句話在前世,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