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混跡於酒吧這麼多年的肖芸芸,聽到李重生的歌,看到李重生那孤傷的身影,忽然純情了一回,也令她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了她的初戀,也想起了如今天般大雪的那個戀愛的季節,想起了那些事情及有些人。
這時,她聽到易蔭要紅酒,感覺正好和自己的想法一致,於是回過頭來,望著易蔭那發紅的眼睛說道:“小蔭,你這個弟弟到底是個什麼人?無論他是什麼人,你一定要把他給咱們的酒吧留下來!”
易蔭望著李重生有點單薄的身影,想起李重生被車撞倒的那天,想到了李重生睜天眼睛,痴痴呆呆的問她今天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的情景,也正是這個被別人認為撞痴了的大男孩子,卻改變了自己未來,改變了鄴城走向,以及改變了鄴城的很多人命運。
這樣一個關乎許多人命運的人,會在酒吧裡只當一個駐唱的?易蔭想想都好笑,於是搖了搖頭說道:“他?他有更大、更重要、更有意義的事要做!“
肖芸芸淚眼一翻,媚笑的說道:“你更怕我把他搶走吧?小蔭,好長時間我們沒在一起喝酒了,今天不醉不歸!”
也許此時,最震驚,最鬱悶,也最痴迷的人,大概屬“情歌王子”馬仰東了吧!
他震驚的是,這首歌他的確未曾聽過,以他多年駐唱的經驗來說,這首歌是全新的,也就是說,這首完全有可能是李重生自創的,想想看,李重生才多大?這麼小的年齡,就能創出這樣的歌曲,怎麼不能令他震驚呢?
他很鬱悶,好才在心裡一直笑話著李重生,也等著李重生的出醜,可現在,他的臉卻被自己給重重的摑了一巴掌,人家隨便就能創作出一首歌曲來,可自己呢?他都不好意思在往往下想了。
他是以唱歌來混飯吃的,因此歌的好壞,他一聽就能聽出來,因此,他很痴迷這首歌,他痴迷著那多情的歌詞,痴迷著那溫柔的調子。
因此,當聽到易蔭和肖芸芸要喝酒時,於是才從痴迷中醒了過來,然後轉過頭說道:“算我一份,我也不醉不歸。”
易蔭和肖芸芸古怪的望了馬仰東一眼,也許她們才記起來,原來身邊還有個“情歌王子”馬仰東在身邊呢!
“重生唱的這首歌你以前聽過沒?”易蔭略有點自豪但很是淡淡的朝馬仰東問道。
“沒有!”馬仰東不知道易蔭是什麼意思,實話實說道。
“好聽嗎?”
“好聽!”
“那麼就是說,這首好聽的歌曲的確是重生自創的了?”李重生的驕傲,也就是她易蔭的驕傲,因此問這句話的時候,易蔭驕傲的口吻非常的明顯。
“啊?也許吧!”馬仰東心裡上,實在不想讓李重生壓他一頭。
“重生一個初中生,都能創作出這樣好聽的歌曲來,你一個專門駐唱的,卻不想著創作自己的歌曲,還有時間喝酒?如果你能創作出這樣的歌曲來,我讓芸芸把你的每場出場費提高十倍,不!一百倍怎麼樣?”一但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的心裡,被起了厭煩之情,無論你如何的優秀,你如何的帥氣,都已引不起她的注意了,反而每次刻意的表現,會更加引起女人厭煩的情緒的。
因此,易蔭的口吻就有絲很反感,很厭煩的味道在裡面。
“東東啊!你可一定要努哦!一百倍啊!我的個乖乖,算下來,都頂得上我一年的工資了!嘻嘻!為了這個一百倍,你可一定要努力哦!妹子我還等著以後傍你呢!快去!快去寫歌去!我知道,你一定行的!嘻嘻!”肖芸芸用她那能擠出水的眼神和那媚死人不償命的口吻,嘻嘻的朝馬仰東說道。
就算馬仰東再笨,此時也明白,易蔭和肖芸芸是向他發逐客令了。
馬仰東燦燦的站了起來,朝易蔭和肖芸芸尷尬點了點頭,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