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笑道:“本宮的三皇子和四皇子還真有福氣;國母有喜,真是大喜事。”
靜安軒的人心中挺在意的,可是聽到紀茗萱的話,連忙對著昭鳳宮朝拜。
紀茗萱問道:“幾個月了?”
紅珠道:“快三個月了。”
紀茗萱淡笑,昭鳳宮的平安脈可經常請得,可是現在才知道喜信。到底是皇后一人所為,還是皇上和皇后在唱雙簧?
“得了,收拾收拾,咱們給皇后娘娘道喜去。”
紅珠道:“娘娘,皇后娘娘自十年前生產大公主時就傷了身子,此次有孕,六位太醫齊診,說皇后娘娘甚是危險。
皇上已經下旨眾人不得打擾。
紀茗萱褪下手中的指甲,說道:“既然如此,紫珠,你替本宮走一趟。”
紫珠福了福身,輕聲道:“娘娘放心。”
“本宮也累了,你們給本宮打好精神,明日是本宮的晉封禮,可別出了什麼禍子。”
“奴婢/奴才謹遵娘娘之令。”
回到寢殿你。
紀茗萱在芝草的幫助下,褪去了極重的禮服。
頭髮散落下來,紀茗萱向後一仰,便躺在搖椅上。
閉上眼,看起來甚是勞累。
皇后的本事,紀茗萱不說全部瞭解,但是進宮一年來,她多少見識道了她宮斗的手段。憑著她的本事,再加上皇上的支援,擋住淑妃和寧貴嬪的緊攻應該是沒問題的。可是皇上卻在明裡暗裡扶持她和淑妃對上,若是以前還奇怪,現在,她多少有些明白了。
想著太后今日和她說的話,紀茗萱心中一冷,或許並不如她先前所想。
趙存洅那對權利極其看重的人,自即位以來更是雷厲風行,他不是一個為了那一句斷言就投鼠忌器。所以,他並不怕。
若是真的擔心兩人禍亂國運,他大可以在愉修華也死去的時候賜死她,然後將兩位皇子放在太后身邊教養,甚至一度隔離兩人遠離朝政,這樣兩位皇子若真是鬧出糾紛總能夠在把握中解決,這樣一來,根本說不上禍亂國運。
可是趙存洅沒有,而且還將三皇子交給她撫養。
由此可見,他不怕皇子爭奪的人,甚至還給紀茗萱一種感覺,若是皇子不爭,他還會挑動爭鬥。
一個皇者,從皇子中勝利而出的儲君總比太子要本事的多。
他要求太后告知她,也是從在警告她不要對三皇子起什麼壞心思,否則會對四皇子有著牽連。
兩位皇子的命格外界並不知曉,所以現在,她一個淑儀擁有兩個皇子,雖然還是比不過皇后有喜那麼震撼,但是總算分擔一部分眼光。
有了兩個皇子,在所有人的眼中,她的底氣充足,加上太后的喜愛。可以說,她能和新晉的淑妃相比。
這一日,沒有人能睡得著。
紀茗萱也睡得很淺。
第二日,日光灼熱。
紀茗萱穿著厚重的禮服行晉封禮儀。
淑儀還是一軒主位,和嬪位的流程差不多,不過服飾和轎子要高出一籌,最後的金冊也被換上更尊榮的。
去昭鳳宮給皇后敬茶,皇后的妝畫得很濃,可見她也被折騰得不淺。
敬完茶後,皇后竟然沒有揮退紀茗萱退下。
“簡妹妹,本宮身子不便,所以本宮和皇上說了,這段時間由淑妃和你主理後宮事宜。”
紀茗萱一聽,迅速蹲下來,頗有些惶恐。
“嬪妾資歷淺薄,恭德妃娘娘還有宮中其他姐妹都比嬪妾更有資格。”
皇后溫和的一笑。
“過些天是百年慶典,本宮身著喜訊,已經不便出宮為大漢朝祈福,所以這重擔就交由恭德妃皇長子和皇長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