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爹媽從大陸跑到香港的混蛋,一個整天吃著香港納稅人的救濟金,卻整天禍害香港的混蛋,香港的未來交給這樣的人,你們願意嗎?願意嗎?”
現場掌聲想起來了,這應該是旅遊的大陸人,還有軍營裡面的護衛們。而現場的香港人,臉色沉下來了,應該是在進行內心的掙扎——柴樺的話太直白了,就招顯聰、張漢賢這樣的連自己都養活不了的傢伙,香港交給這樣的人,能有前途嗎?
那三個戴著面具的傢伙悄悄往後退了,不想處在眾目睽睽之下了;而那個被柴樺成為玩悠悠球的女孩也不吆喝什麼“非禮”了,但是臉色依然是死不改悔的欠揍模樣。
香港的警察是很給力的,已經吹著警笛往這裡跑了,
無須解釋,都帶走吧,不過是三個案子啊——招顯聰與張漢賢的闖軍營事件、柴樺與大缸子噪音事件、柴樺與大缸子的街頭暴力事件。
雄飛與大剛來保釋柴樺與大缸子了——大剛已經被雄飛保釋出去了,現在柴樺與大缸子又成了保釋物件了。
當然,柴樺與大缸子都是有身份的人,入境記錄上是很清白的,那可是蓋了京城公安部的大印的證明啊,如假包換!
小貨車與音響算是給扣留了,不過也不打算領回來了,都是沒人要的二手貨。
“那個什麼麻繩就那麼放了?”大剛肚子裡的氣還沒消呢,聽說把那個什麼麻繩給放了,心裡是非常的鬱悶啊。
“放了,放了有放了的道理!大剛,你放心,他只要還在地球上,咱就能找到他,這個傢伙應該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一定會後會有期的,到時候一切由你發落!”大缸子安慰大剛道。
“你說的啊,別到時候賴賬啊!”大剛較上勁兒了。
“兄弟,喝酒吧!大家能坐在一起就是一個緣分啊!”雄飛端起了酒杯,招呼大家喝酒,什麼酒?茅臺,真茅臺,特供的。
大缸子端起了酒杯,悠悠的念起了經文:“我曾經也號稱酒神,一個晚上對付十幾個,喝傷5個,喝趴下6個,令無數人聞風喪膽!不管是紅的洋的還是白的,有酒必幹!!但現在我為何退出江湖,歸隱深山?兩杯就倒,三杯就斷片?是什麼讓我改變如此之大!?是仇恨?還是愛情?拿起你的手機,編輯簡訊“我請你吃飯”傳送到本人手機。與昔日酒神面對面交流,傾聽酒神背後的故事,感受酒神曾經的輝煌,背後的心酸。。。”
大家都笑噴了,“你還酒神呢,今晚就看誰先鑽桌子底啊!”雄飛吆喝道。
“廢柴,你叨咕叨咕,你咋就想出放《萬里長城永不倒》呢?”大缸子對今天的這個情節至今回味無窮啊,因為就是在這個反覆播放的音樂中,現場大部分人的情緒都被感染了,就是那幾個折騰軍營的傢伙也稍微收斂了一些。
雄飛是知道這個事兒的:“你把老毛子的那一手玩兒出來了啊!”
這是怎麼回事兒呢?柴樺這一招可是來源於老毛子的。
那位說了,這老毛子老毛子的到底是誰啊?為什麼叫“老毛子”呢?
咱書中暗表,“老毛子”乃是柴樺的老領導了,這“老毛子”的含義與我們一般人的“老毛子”的指代意義是不一樣的。一般來說“老毛子”是指禍害中國最深的蘇俄人的,可是這裡的“老毛子”是指老領導渾身都是毛——雄性激素有點兒多——就是這麼簡單!
那一次老毛子帶著柴樺與雄飛這個梟龍特戰精英隊在雲南原始森立里拉練,晚上圍著篝火烤野豬吃,大家求著老毛子講講對越反擊戰的事兒,老毛子就講了這樣的一個故事——
當時,老毛子是一個連長,在髮卡山上輪戰。合該老毛子倒黴,對面的越軍採用了一個新的戰法——在陣地上大放中國歌曲《十五的月亮》與《望星空》,而且是反覆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