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協常委,就這個職務就夠駭人了啊。能進政協的,還能當常委的,那得是什麼實力,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啊。
張瑞卿手下產業很多,就這個馬踏湖水上公園,還有一家“湖上人家飯店”,當然最厲害的就是他的那個投資公司了,據說掌控著近億元的資金。那麼他這個投資公司最主要的業務是什麼呢?當然是放貸了,而且是高利貸。為了保證放貸安全,所以手下養著一幫子要債的狠手。而這幫子人,平日裡沒有要債任務的時候,就是幫閒了,看水上公園還是湖上人家飯店有沒有敢鬧事兒的。
那位疑惑了,就這厲害的張哥,竟然乘坐夏利車?這不是丟面子的事兒嗎?今天之所以乘坐夏利車而來,是因為他的廣州標緻被鎮政府的人借去當婚車了,沒有辦法,就把過去的小夏利開出來了。
今天張瑞卿正在湖上人家和一個剛從膠東招來的妖冶女服務員嗨皮呢,結果接到了水上公園售票員的悲催的電話了,說是這裡有鬧事兒,還是張店人,看樣子不是很好惹的模樣,而且還攪黃了一個生意。
這張瑞卿一聽這個,火是不打一處來啊,本來他就對張店人沒有好感,現在這幫子張店人竟然攪了自己的好事兒,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聲招呼,手下那幫子要債使狠的傢伙幾乎全部出動了,要過來看看到底什麼樣的張店人敢來馬踏湖鬧事兒!
來到了現場一看,原來是十幾個張店人在這裡啊,有男有女的,一看就知道是出來旅遊的。而且根據手下售票的彙報,這夥張店人是因為240元門票而鬧事兒,心裡是更加小瞧了。
張瑞卿很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濃重的煙霧,朝著柴樺一行人冷冷說道:“是你們在這裡鬧事兒嗎?”
柴樺冷冷地看了這個張瑞卿一眼,用同樣冷冷的語調回到道:“我們沒有鬧事兒,只是討個公道而已。”
“討個公道?沒有問題,我會給你們主持公道的!”張瑞卿又吐了一口菸圈,懶懶的說道“你們是哪裡人啊?”
“我們是張店人。”大剛吆喝了一聲。
“張店人啊,那好辦了,你們想要什麼樣的公道呢?”張瑞卿很玩味地說道。
“我們就要求退票,至於損失就不必了吧。”柴樺很低調地說道,不過看向張瑞卿的眼神也有點兒玩味了。
“哈哈,還要什麼損失?我的損失誰來補償呢?干擾我的經營,我應該要什麼補償呢?”張瑞卿說著,竟然舉起了雪茄眼朝著面前的柴樺彈了彈菸灰。
那迎著微風飛起的菸灰,很多就順著風向落到了柴樺的身上。
柴樺輕輕撣去了這些灰塵,看向張瑞卿的眼神是充滿了無盡的寒意了。
可能是感受到了柴樺眼中的寒意了,張瑞清又丟擲了一個問題,“我張店有很多朋友,說說吧,你們是幹什麼的啊?”
“我們,我們是無業遊民。”柴樺的這個回答讓張瑞卿很滿意,不是無業遊民的話,怎麼能計較240元人民幣呢。張瑞卿估計,對面的這夥人,也就是張店的一幫子混得不行的人吧。混的行的張店人,早就跑到北京上海還有廣州深圳去玩兒了,哪有到這個桓臺馬踏湖來玩兒的呢?來這個馬踏湖遊玩兒的本地人,基本都是混的不濟的人。
其實柴樺早就心裡有計較了,你工商局不管,你旅遊局也不管,既然你們都不管了,那就我來管管吧,總不能讓這個在這裡禍害下去啊。
“你們搞欺詐,這240元是騙我們的,必須歸還我們!”柴樺又擺出了一副義正辭嚴的牛叉樣子了,不過語氣裡透著的沒有底氣似的,“做人不能不講道理!”
“做人不能不講道理”這句話算是把一個憋屈的形象樹立起來了。
張瑞卿一嗤鼻子,笑起來了,“講道理?好啊,那就好好和你們講講道理吧!”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