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器靈臣服,讓絕美女人跪在腳下奉承,這難道不是男人的最終慾望嗎?
為什麼她不僅沒有得到誇讚,看到炙熱的要把她吞掉的視線?
反而是張安平的態度變得疏遠了許多,連語氣都冷淡了不少。
雲藝感到很委屈,且對張安平有了更深的理解了,這個男人看似正人君子,實則心都是黑的,已經壞透了。
不僅要讓她自薦枕蓆,還要玩弄她的情感,對器靈也這麼狠毒,簡直太殘忍了。
“你還不起來嗎?接下來由你來駕馭飛舟,我要去準備些煉丹的材料。”
“是,主人。”
“還有咱們先說好,下次無論發生什麼,別動不動就下跪了。我不想承接你身上的因果,你可別害我呀。”
雲藝滿腹委屈的喚出穿雲梭,看著張安平搖頭感嘆不已,走進艙內盤膝坐下,她才催動靈氣,飛舟加速消失在天穹盡頭。
……
兩日後,徐州境內。
穿雲飛舟懸停在高處,雲藝正站在甲板上,美眸俯瞰向龜裂的大地,以及千丈之高的石化藤蔓,表情很是驚駭。
“不愧是兇名赫赫的虛無之主,吞噬界域的太古生靈,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隕心藤的本體。”
她從隕心藤的殘軀上,感知到了歲月與死亡的氣息。
“這可不是他的本體,這只是他的化身而已!”
張安平走出船艙,目光觸到偉岸藤蔓,腦海裡就閃過星球之大的血色雙瞳。
雲藝頷首,輕聲道:“主人,我們現在要去隕心藤的體內嗎?”
“嗯,在此之前,我要先見一個人。”
張安平垂下頭,俯瞰官道的位置。
黑袍身影靜靜站在那裡,似乎等待多時。
飛舟瞬息而至,張安平出現在官道上。
黑袍人轉過頭,彷彿與他有心靈感應,大步走了過來。
“本尊!”
黑袍人解下頭上斗笠,露出和張安平一模一樣的臉來。
“分身,那嬰兒呢?”
張安平從分身空空的雙手上看過去,面露不悅。
“稟告本尊,張芝夏發現了我的真實身份,並逼我交出了「禱天聖嬰」。”
“她搶走了聖嬰?她想幹什麼?”張安平目光銳利了起來。
分身昂著頭,忽然皺皺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張安平不在遲疑,伸手按在了分身的頭頂,恐怖的神念洶湧衝入其體內。
剎那間無數畫面閃爍而過,當他看到一張沁著冷笑的臉,臉色馬上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