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整天都抱著手機玩那個破遊戲,不務正業,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像什麼樣」
這話不知是說鄒凱捷還是說誰,鄒凱捷被老爸訓斥慣了,聞言閒閒地『嗯』了一聲,踢踏著拖鞋起身上樓去了。
任丹凝很是尷尬,白盛芳做完飯累得興致缺缺,她繼續留在這玩遊戲也不太合適,於是她只好起身告辭回家。
鄒隆華淡淡地點了點頭,白盛芳擺了擺手客套地叫她有空再過來玩,任丹凝笑著答應。
出門時任丹凝磨蹭了一會,白盛芳就忽然想起了什麼,抬聲道,「丹凝啊,要不我叫凱捷送你回去吧?天都這麼黑了」
任丹凝臉上一喜還沒來得及回應,鄒隆華就沒好氣地打斷白盛芳的話,「這有什麼好送的?就隔兩條街的距離還怕被人搶劫?現在大過年的街道上正熱鬧著,不知有多少小年輕玩到半夜都沒捨得回家還用得著你多此一舉」
任丹凝聽到鄒隆華奚落的話她再怎麼厚臉皮也掛不住了,連忙推脫了兩句就走了。
其實她心裡一直有些疑惑和委屈,也不知自己哪裡不招鄒隆華喜歡,當年她爸跟他那麼好的關係都親自上門說親了,鄒隆華不但含糊推脫,然後沒多久就立刻讓鄒凱捷去相親,一手促成了他和楊菱琴的婚事。
白盛芳見任丹凝走後,不滿道,「你這是幹什麼?她一個女孩子讓凱捷送送怎麼了?」
「女孩子?大冬天的穿短裙染頭髮,整天跟一群男的廝混喝啤酒打遊戲,正經人家的女孩子會像她那樣嗎?」鄒隆華冷聲。
白盛芳撇了撇嘴,「這叫時髦懂不懂?什麼年代了還那麼觀念陳舊。」
白盛芳撇了撇嘴,「這叫時髦懂不懂?什麼年代了還那麼觀念陳舊。」
「反正我欣賞不了這樣的時髦!」
鄒隆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語重心長道,「古話有說,娶妻娶賢,像菱琴那樣的就是最好的賢妻良母,也是我挑的最滿意的兒媳婦!我勸你以後少給她挑刺,不是所有人都那麼十全十美!」
白盛芳不服氣地嘀咕,「她要是爭氣點給生個帶把的,我才懶得挑她刺」
鄒隆華服了她了,「我都不懂你急什麼急?他們倆這麼年輕,以後還怕生不出兒子?」
「哎呀,我之前找人算過,楊菱琴就是個沒福氣的!」白盛芳拍腿道,「而且上次我還親耳聽到她說不想生三胎了,這還哪來兒子?!」
「她說不想就不想的?這可由不得她做主!」鄒隆華語氣威嚴,「你有時間少去搞那些子虛烏有的混事!多幫忙帶下孩子,人家還至於不想生?」
白盛芳一噎,訥訥沒話說了。
鄒隆華看了她一眼,端起茶杯悠悠地喝了口茶,沉吟了片刻後又說,「還有任丹凝那丫頭,以後別叫她來了。」
「凱捷都結婚生倆娃了還厚臉皮湊上來,餓狗搶屎都沒她那麼猴急!真不知任國強怎麼教出這樣的女兒」
白盛芳張了張嘴,想說自己兒子才不是屎又怕說多被他罵,只得閉了嘴。
年前有幾個吉日很多人結婚辦喜事,鄒家經營了幾十年的老牌傢俬店生意尤為火爆,就連分店那邊也忙得不可開交。
鄒凱捷平時再懶也沒時間偷懶了,整天被使喚去進貨送貨,一家人忙得不行,楊菱琴沒有去店裡幫忙自然是每日在家負責帶娃做飯做家務。
其實她覺得去工作忙也好過待在家。她真的好煩他們去忙完回來後就一個個像大爺似的往沙發一坐,叫她端茶倒水又叫她做這菜那個菜,指指點點得好像她在家很閒很舒服,他們忙得要死要活似的。
有時候她真想裝個攝像頭在家裡好讓他們看看她一天下來到底忙活了什麼!
除夕前一天鄒家旁支一個親戚嫁女,因為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