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魯自健將兩株截然不同的野草擺在大傢伙面前。
苗老爹笑道:“一株大,一株小嘛!”
魯自健微笑道:“注意它們的根,看看有何不同?”
大傢俱都看向兩株野草的根部,可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啥子名堂,苗老爹憨笑道:“一個是帶了坨泥巴,一個沒得泥巴,其他有啥子不同嘛?”
沈涵忍不住說道:“您看它們的根,這株這麼粗這麼壯,根只有這麼點長,可這株長得這麼小,根卻老長了,您不覺得奇怪?”
“對的對的,這個是啥子原因哦?”村民齊刷刷地看向沈涵。
沈涵得意地晃了晃腦袋,大聲解釋道:“這就說明一個問題,大的這株野草下面有很多水,它不需要長太多根就能吸收到足夠的水分,這株小的則相反,需要長長的根來吸收地底的水分。”
苗水鳳拍了拍腦門,嚷道:“也就是說這個坡下面有好多水嘍!”
“對頭!”沈涵打了個響指,孺子可教也。
村民們也都恍然大悟,俱都熱切地看向小土丘,那裡真的有用不盡的水嗎?
“開挖!”
白髮老者揮了揮手,幾名健壯的後生蜂湧而上,十來人掄起了鋤頭,不一會兒,小土丘就讓他們給挖出了一個大坑。
“水,出水了,真的出水了!”
有人驚喜地叫了起來,大家挖坑的動作加快,突然,一股清澈的水噴湧而出,每個人都身上都被噴溼了,可他們卻都開心不已,爭先恐後地將水送進嘴裡。
“好甜的水,比山上的泉水還要甜!”
村民們一口接著一口,怎麼喝都喝不夠,似是在喝瓊漿玉液一般。
魯自健長吁一口氣,面上也是笑意盎然,不僅是他和蘇靈即將會擁有自己的小寶寶,更是因為他為這裡的村民們解決了最大的困難。
施永遠都比受要令人愉悅的!
白髮老者揮手製止了村民們的笑鬧,大聲說了句,大傢俱都點頭,在白髮老者的帶領下,十幾人突然就拜倒在地。
魯自健忙上前扶起了白髮老者,笑道:“老人家別折我的壽了,我之所以找水源也是有目的的,您別這樣,我可受不起。”
“受得起,先生一定要受我們一拜。”
白髮老者堅持朝魯自健拜了三拜,這才顫微微地起身了,熱淚盈眶地看著汩汩而流的甜水,他死都能閉眼了呀!
第二天一早,韓齊修他們重又上了山,大巫師也不須魯自健開口,便遞給他們兩串項鍊,繩子和掛墜都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製成的。
“回去沐浴後就戴上,什麼時候不想生娃了,就把它們摘下來。”
魯自健接過項鍊,感激地衝大巫師鞠了一躬,蘇靈也同樣如此,大巫師伸手擋住了他們,淡然道:“你們不必拜我,我只是感謝你替寨子找水而已。”
沈涵小聲同韓齊威咬耳朵:“他怎麼曉得咱們找到水了?隔了這麼遠,莫非他有千里眼不成?”
韓齊威也小聲道:“確實邪門得緊,想來這老頭是有點真本事的。”
大巫師將這兩個少年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面露得意,大巫師可不是白叫的,手底上沒三兩三,又怎麼管理這麼多寨子?
苗水鳳哧了聲,說道:“崽崽最喜歡找水洗澡了,一百里外的水它都能找到,水源離這兒才幾十裡,崽崽能不曉得?”
沈涵和韓齊威俱都恍然大悟,敢情是那條大蛇通風報信的呀,要不還真以為這老頭會神機妙算呢!
大巫師胸口一堵,恨恨地瞪了眼苗水鳳,嫌棄之極。
沈嬌強忍笑意,從包裡取出藥瓶,倒出一顆養榮丸,遞給大巫師道:“老先生您吃吃這藥如何?”
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