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十之**都已經死了。
如果圓圓壯壯也被特情處弄走,很有可能會注射那種特殊藥劑,結果會怎麼樣他都不敢想象,想到圓圓壯壯會因此受到痛苦的折磨,而且還可能性命不保,韓齊修內心的怒火怎麼也遏制不住。
“怎麼了?”
錢文良不明白韓齊修為何如此生氣,問他怎麼回事兒。
韓齊修簡單地將特情處搶普通小孩的事說了,並道:“我懷疑那些失蹤的孩子就是被特情處弄去做實驗的,否則根本就無法解釋特情處那些特異功能的孩子是從哪裡來的。”
“畜牲,一群畜牲!”
錢文良氣得身體發抖,他根本就無法想象,朗朗乾坤的太平盛世竟然會有這些吃人的畜牲?
如果不是韓齊修親口說出來,他連相信都不敢相信。
“上面知道這些事情嗎?”錢文良問。
韓齊修苦笑了聲,“有些人是知道的,只是裝不知道罷了。”
茅達開在上面的勢力錯綜複雜,根盤交錯,遠遠超出他的想象,現在他根本就無法撼動茅達開分毫,只能等待時機。
錢文良深深地嘆了口氣,他雖然是搞學術的,可對官場之道也略知一二,知道韓齊修有諸多無奈。
“咱們只能慢慢來,惡事做多了,老天總會報應到他們頭上,雖然我是唯物主義者,可現在我倒寧可相信天上有神仙。”錢文良苦笑連連。
韓齊修神情堅定道:“錢先生放心,我饒不了這些人。”
“齊修你還是要小心,茅達開可不是小兵小卒。”錢文良叮囑。
韓齊修笑了笑,“我有數的!”
不是他不自量力,而是被逼上了梁山,圓圓壯壯現在還小,待他們長大後,茅達開定然會注意到他們,他和茅達開遲早都要走到對立面,現在定要趁早打算,他也不知道還能拖幾年。
和錢文良告辭後,韓齊修沒有回家,而是去了一處小弄堂,那裡有他的聯絡點,他得把石頭的事儘快通知趙四。
其實韓齊修心裡還有很多疑問,最大的疑問就是,茅達開是如何知道那種石頭裡有令人變異的特殊物質的?
據他所知,茅達開只是一個深山老林的普通道士,二十年前被前主任蕭老先生帶回來,雖然這傢伙吹噓說是茅山派嫡系傳人,可韓齊修一點都不相信。
也就是說,茅達開二十年前一直生活在深山老林,連電燈都沒見過,他從何得知石頭秘密的?
蕭拾兒說過,特情處在十八年前就已經找不到有靈性的孩子了,而那個脾氣惡劣的易淼,就是十八年前成功的實驗品。
這樣說來,茅達開至少在十八年前就開始進行這種喪心病狂的實驗了,只不過易淼並不算是最成功的,但因為是第一個成功品,她頗受茅達開寵愛,也由此養成了暴虐的性子。
而趙光秀和茅達開的合作卻是從十五年前開始的,所以石頭的秘密不可能是趙光秀告訴茅達開的,最大的可能是茅達開沒來到特情處前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
韓齊修糾結的也正是這,到底是誰告訴茅達開的?
總不可能茅達開是其他國家潛伏在華夏的特工吧?
韓齊修搖了搖頭,將這個荒唐的想法甩出腦袋,茅達開是華夏土生土長無疑,而且在對外上,茅達開向來是毫不留情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趙四剛從a城到h城,就接到了韓齊修傳過來的訊息,臉色十分難看。
錢文良說的情況同他當年在倭人的實驗室見到的那些怪人何其相似,難道茅達開同倭國有關係?
若真是他猜想的那樣,他定然要拼盡全力滅了茅達開,他趙光華同倭人勢不兩立。
趙四把他的猜疑傳給了韓齊修這邊,韓齊修很快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