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樣都行不通。我也猜過,那種煉藥方式不是某個不知名的小地方的獨門煉藥秘方,就是不屬於大齊國的。”
“不屬於大齊國麼。”墨硯的眸光幽沉下去,秦泊南也對他說過同樣的話,兩個人沒有商量過得出來的結論卻是惱人的相同,他陷入深思。
阿依跟他說話心情比才出門時好了一些。拿起手旁小瓷碟裡掌櫃的贈送的千層糕,頓了頓。問:
“墨大人,你要吃嗎?”
墨硯微怔。
“我可以分給墨大人一半。”她捏著那塊三寸見方的糕兒,很認真地說。
要分給他一半吶!
墨硯忍不住輕笑起來,竟然無可救藥地覺得有這種表情的她有點可愛,本不想吃這麼廉價的東西,頓了頓,卻改了口,笑說:
“好!”
阿依便將千層糕分成兩半,才將其中一半遞過去,他卻猛然握住她的細腕,探過身,俯下柔軟的嘴唇,含住她手裡的糕,連帶著溫軟的唇舌也溼漉漉地包裹住了她的兩根手指,並在她的手指上癢癢地舔了一下!
阿依呆了一呆,吃驚地睜圓了一雙杏眼,心臟咚地一聲,彷彿被響亮的銅錘敲了一下,發出一連串嗡鳴!
“墨大人,你……”她臉漲紅,惱羞成怒。
他卻在她還沒有發作之前鬆開她的手,若無其事地坐回座位上,在鮮豔硃紅的唇上一舔,竟帶來一絲撩撥人心的妖冶豔絕。他用漫不經心的表情看著她,懶洋洋一笑:
“還挺甜嘛!”嗓音純澈幽沉恍若陳年佳釀,沁入心脾,令人的心跳一連漏掉好幾拍。
阿依臉漲紅如血,發怒地盯著他,像一隻炸了毛的貓,咬著牙低斥道:
“墨大人登徒子!竟然……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樣羞恥的事情!”
“哈?我幹嗎要被你這樣說,我哪有做什麼值得羞恥的事情,你覺得羞恥,難道是你的腦袋裡想到了什麼羞恥的事?”墨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區區一隻小老鼠,還以為你的腦袋有多純潔!”他手一攤,嘲笑地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這個人果然很讓人火大,以為能與他和平共處的自己才是笨蛋!
“我回去了!”阿依氣哼哼地站起身,轉身要走,被佔了便宜還被倒打一耙,全天下最無恥最厚臉皮的人墨大人當之無愧!
“等等。”墨硯終於想起了正事,叫住她道,“我還有話問你,你先坐下。”
阿依一愣,見他很認真,扁扁嘴重新坐下,卻偏過頭去不理他。
又生氣了,她還真愛生氣啊,脾氣真壞!
墨硯望著她似乎在撅著嘴巴的小臉,墨眸裡暗芒一閃。
他發現到了不一樣,她在他面前和她在秦泊南面前的不一樣,她可以在秦泊南面前溫馴愛笑極盡溫柔,卻不會對秦泊南耍性子,但在他面前她卻會,彷彿她心底裡知道即使他會生氣卻仍舊能縱容她一般。從最開始對他的恐懼、避之不及到現在肆無忌憚地使小性、發脾氣,彷彿在撒嬌一般地對他放肆大膽,一切都是如此的水到渠成,半點生硬的痕跡都沒有。
拜秦泊南所賜,當他放下不悅耐下性子去看她與秦泊南之間,再去留心觀察她與自己時,他發現了這一點。
“墨大人,你到底要說什麼?”阿依氣鼓鼓地問。
墨硯回過神來,面對她的沒好氣,眉角狠狠一抽。
雖然他不討厭她對他任性,卻總覺得自己虧大了,憑什麼他要忍受縱容她的小性子與壞脾氣卻還覺得不討厭啊?難道他是個受虐狂嗎?莫非他天生犯賤?難道他是個賤人?
“墨大人,你在想什麼?”阿依狐疑地望著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像走馬燈似的在不停地變幻著,一頭霧水,狐疑地問。
卻聽墨硯半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