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憾獨自一人坐在實驗的一旁,他方才讓工作人員給他報一份資料,此時他手中拿的便是這份資料。他悠然自得的端詳報告,目光一遍又一遍掃過檔案,嘴上還在喃喃自語的說著:“武裝戰士這條路還是沒有辦法完善,到如今還只有那三套裝甲能比肩天人,究竟是哪裡有問題呢?”他一手拿著檔案,另一手正在找尋某人的電話。
忽然,他目光停留在一個號碼上面,確認了一眼,隨即就撥通了電話。嘟嘟幾聲,電話就被人接通了,那頭傳來一陣悅耳的女聲:“嶽部長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是事情嗎?”
電話那頭的女子好似與嶽憾相熟一般,用同友人的語氣跟嶽憾講話。嶽憾聽到電話被人給接通了,也不廢話,開門見山的問道:“之前跟你說的學校,你開辦的怎麼樣了?”他此刻只想快點推動國家的計劃,好讓一切進行下去。
“正在招生呢,你不要著急。”電話那頭的女子不悅道,聽著感覺是不要嶽憾多事。嶽憾臉上先是無奈之色,隨後又轉變成嚴肅,他嚴厲呵斥一聲:“不要耍小性子了,快點彙報一下,我現在著急要。”嶽憾絲毫慣著對面那人,開口教訓道。
“嶽憾!”電話那頭突然大喊大叫起來,“你自己是特殊部門的部長,成天忙於公事,一天到晚不著家,完全忽略了我和孩子的感受。我想著幫你分攤一些,你就會回來一趟。可現在呢,你依舊待在那個鬼基地內,一次也沒有回來過,有管過我跟孩子嘛!既然這樣,你跟你的基地過幸福生活吧。”說罷,電話那頭的女子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的聲音很大,大到實驗室的人都可以聽清對話,可無一人做聲,都在埋頭苦幹地做自己手中的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大家都知道這件事不是自己可以參與的,所有一切最好當做沒有聽到,不然很有可能麻煩上身。
嶽憾看著手中被結束通話的電話,臉上滿是無奈之色,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就在此時,整個實驗室的領頭回來,他手中拿著一些裝甲的資料資料,並帶著這些資料漫步走到嶽憾身旁,將資料遞給嶽憾後,問道:“咋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挨領導批評了?”領頭人微微思索著,他不明白嶽憾是這副模樣。
嶽憾收起手機,問道:“我們倆也算老友,也不瞞你什麼,就是跟老婆吵架了而已。”嶽憾抽一根菸,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領頭人聽到此話,不禁思考起來,然後恍然大悟道:“哦~,你那個貓娘老婆。說起這個我就來氣,那麼漂亮的一隻貓娘,你竟然能娶過去當老婆,你還有啥不滿意。”領頭人沒好氣的說著嶽憾,順便朝他豎起一根中指,用來表達他心中對嶽憾的不滿。
看見領頭人的中指,嶽憾沒有絲毫生氣,只是緩緩說道:“她最近發情了。”就如此簡單的一句話,讓領頭人瞬間老實,他上下打量著,確認眼前的嶽憾還完好。經過一番觀察,領頭人確定嶽憾是完好的,身上虛弱的痕跡都沒有。
“兄弟,你是我認識的嶽憾吧?”領頭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嶽憾,那是一種看將死之人的眼神,就好像嶽憾在他眼中是死人一樣。嶽憾瞪了一眼領頭人,道:“當然是我,不然還能是誰,需要我給你證明一下嗎?”
“那不應該啊,難道你沒跟你老婆發生些什麼?”領頭人對嶽憾依舊保持懷疑,甚至想要找人給嶽憾綁起來,“我若記得沒錯的話,這種獸人若是發情了,需求不是一般大,你怎麼可能這麼有精神。除非你沒碰她。”隨著提問發出,領頭人對面這位表示懷疑,總感覺少了一些什麼,隨後在嶽韓身上左看右看。
嶽憾反而瞟了一眼領頭人,道:“不要再這樣作弄我了,若我是假的,我怎樣進來的,又怎樣騙過這些門衛。”嶽憾的目光逐漸變得可怕,好像他下一秒就發飆。領頭人收起打量的目光,露出一個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