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得意萬分,看到江蓮香頭上的步搖,喜笑誇道:“臣婦哪及得上江側妃?江側妃深得太后寵愛,恩澤不斷,又得翊王看重,將若大的翊王府交由你打理,這次翊王凱旋迴京,王妃之位空懸,非江側妃莫屬了!”
蘭香也附和道:“母親說得沒錯,江側妃大喜了!”
江蓮香更加得意了,下巴一仰道:“借二位吉言,希望我這苦日子熬到頭了。”話雖自苦,語氣卻盡是歡喜。
看了看天色,她問道:“二位用過晚膳了嗎?沒用過的話,在翊王府用吧?”
母女倆立即起身,蘭香答道:“本王妃與母親已用過,就不打擾江側妃用膳了,告辭!”
“二位慢走。”江蓮香亦起身,讓下人送出去。
母女倆剛走,各院的側妃也圍了過來,花紅綠柳嘈雜一片。
“王妃,這可怎麼辦?王爺要回來了,要是知道我們那樣虐待蘭雪母子,一定不會饒了我們,這可如何是好?”說話的是陳側妃,身著煙霞色如意雲紋衫,出水芙蓉,美豔動人。
“是啊是啊,王爺那麼疼愛蘭雪,這下可怎麼辦?”旁邊的王側妃,鄭側妃,吳側妃一齊急道。
江蓮香眸光一冷,掃向眾人輕喝道:“各位是嫌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在這亂說話?誰虐待蘭雪了?”
四人被江蓮香眸中的寒意嚇得一抖,立即禁了聲。
她們本來與江蓮香平起平坐,都是翊王府的側妃,但因她們是先皇賜給皇甫翊的,而江蓮香是太后賜給皇甫翊的,先皇已死,江蓮香深得太后喜歡,皇甫翊又把王府交由她打理,因而她們在江蓮香面前都低了一等,平日裡便怕極了她。
見眾人愣著不說話,江蓮香再冷問:“你們誰看到蘭雪被虐待了?”
眾人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紛紛點頭答道:“是是是,沒有人虐待她,是她自己與男人私通,帶著姦夫的孩子走了。”
江蓮香這才滿意地笑了笑,扶了扶頭上的步搖道:“知道就好,王爺馬上就要回來了,誰要是說錯了話,到時候小命不保,可別怪本王妃沒有提醒她!”
眾人點頭應道:“妾身都知道了,知道了。”
看著眾人懼怕的樣子,江蓮香滿臉得意,心中狠道,蘭雪,我讓你名聲掃地,看你如何與我搶王妃之位!
皇宮,御書房。
皇甫贏坐於龍案前,一身明黃龍袍盡顯帝王威嚴,將看過的一本奏摺和三本國書往桌案上一扔,眸中一片複雜。
沉了片刻,他朝旁邊候立的貼身太監福禧招了招手。
“皇上!”福禧立即過來,彎身一拜。
皇甫贏湊到福禧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
福禧點了點頭,匆忙而去。
福禧剛走,有太監來報:“皇上,寧王已在殿外等候!”
皇甫翊朝太監道:“宣。”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桌案上的三道國書。
“是!”太監立即揚聲喊道:“宣寧王進見!”
話落,皇甫寧大步邁進殿來,一身深藍色皇室龍紋華服,襯得他滿身俊氣,高貴不凡。
他恭敬朝皇甫贏跪地一拜:“臣弟參見皇上。”
“七弟請起!”皇甫贏笑道。
皇甫寧依言起身,問道:“不知皇上宣臣弟進宮,有何要事?”
皇甫贏仍舊輕點著桌案上的國書,笑道:“七弟,這次六弟凱旋迴京,朕希望你們之間能和平相處!”
皇甫寧抱拳一拜道:“皇上放心,臣弟雖與六哥脾氣相左但始終是手足,父皇臨終遺言,不可手足相殘,臣弟始終銘記於心!”
嘴上這樣說,心中卻把皇甫翊罵了百八十回了!
皇甫贏聞言眸子一眯,轉而大笑道:“這樣就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