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馳騁沙場多年,為皓月國立下汗馬功勞,一世受人尊重,為何卻對一個弱女子這般輕視?在爺爺眼中,人有貴賤之分,在孫兒眼中,人人平等,爺爺看不起百姓,亦不值得百姓尊重!”
“放肆!”賀奉先氣得鬍子抖了抖,怒道:“你所謂的平等就是這樣對撫養你長大的爺爺說話?”
皇甫睿佳也道:“賀章,你怎麼能和老將軍這樣說話,老將軍真的被蘇馥珮那個女人氣壞了,昨天本公主來的時候,老將軍還臥床不起!”
賀章掃向皇甫睿佳冷冷道:“公主千金貴體,還是回宮吧,龍澤山莊無官無職,賀章不過是個商人,一身銅臭味,配不上公主高貴的身份。”
皇甫睿佳氣得咬牙,怒問:“賀章,那個醜女身份低下,長得醜陋,性子又烈,這樣的女人,你到底看上她哪裡?”
賀章眉頭一揚,答道:“賀章喜歡佩佩,因為她真實,善良,直爽,豪氣,從不弄虛作假,與她在一起,我很開心舒適,而不像有些人,當面是人背後是鬼,自私自利!”
皇甫睿佳氣得臉色蒼白,嘴唇抖動說不出話來,賀章竟罵她虛偽、惡毒、自私自利?
賀奉先指著賀章顫抖著怒道:“你已經走火入磨了,眼中只有那個女人,其它人做什麼都是虛假,只有她真實!”
“爺爺看人看事只看表面,從未看到過人心底的真實,孫兒無話可說。孫兒從小與爺爺相依為命,爺爺是孫兒心中最重要的人,而珮珮也是孫兒心中最重要的人,爺爺若容不下珮珮,孫兒之心不可兼顧,這龍澤山莊的少莊主,孫兒也不稀罕了!”賀章說罷負手轉身,不想再看皇甫睿佳那張虛偽的臉。
“放肆!”賀奉先爆怒:“這是你爹和你太爺爺用性命來換來的榮耀,恩澤賀家世代子孫,你竟然說你不稀罕,賀章,你腦門是不是撞壞了?”
賀章拽緊拳頭不語。
賀奉先深吸了口氣再道:“蘇馥珮想進賀家大門,除非我死!”
賀章眉頭一挑,不再多言半字,甩門而入,將賀奉先和皇甫睿佳關在了門外。
“你……”賀奉先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老將軍?”皇甫睿佳趕緊扶住賀奉先驚喊。
一眾下人也臉色大變:“老將軍。”
賀章眉頭輕揚,又來這一套,進到房間,往床上一躺,罩上被子睡覺。
翌日。
華蘿衣在蘇馥珮床邊坐了一個晚上,時不時給她把把脈,蘇馥珮雖沒醒,脈像已慢慢平穩,華蘿衣鬆了口氣,蘇馥珮的命總算是救回來了!
小豆芽在半夜時分,已經在她懷中睡著了,蘇馥珮沒事了,華蘿衣便想抱小豆芽去房間休息。
剛一起身小豆芽便醒了,眼睛還沒睜開,一聲娘已經出了口。
華蘿衣趕緊道:“小豆芽彆著急,你娘已經沒事了!”
小豆芽聽到華蘿衣的聲音,揉了揉眼睛朝床上看去,見蘇馥珮還在床上睡著,放下心來,問道:“姐姐,娘真的沒事了嗎?可是娘為什麼還在睡覺?”
華蘿衣答道:“你娘身子太虛弱,估計午飯時間才會醒來,你去睡會兒吧,你娘醒了,姐姐就叫你如何?”
小豆芽看了看蘇馥珮又看向華蘿衣道:“姐姐一定會幫我守著孃的對不對?”
華蘿衣點頭:“當然。”
小豆芽咧嘴一笑:“好。”
華蘿衣讓鍾棋帶小豆芽去睡覺,再給她把了把脈,確定沒事了,將蘇馥珮身上的銀針收了,才開啟門出去,她也要去休息一會兒。
午飯前,皇甫翊才從客房出來,臉色已如常,滿身紫氣縈繞,徑直往房間而去。
“王爺!”鍾棋藍鷲見皇甫翊來了,趕緊抱拳一禮。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