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心魄。
凌霄整個人都呆住了，就在看見出浴的拉米兒的那一剎那。
拉米兒笑盈盈地走了過來，牛奶順著她的緊緻腿滑落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白色的腳印，但這個時候她顯然不會去關注這些。
“凌醫生，不好意思，我剛才沒聽見你在叫我。”拉米兒大大方方地站在凌霄的跟前，神色坦然，一點也不介意凌霄直盯盯地看著她的果體。
她這麼坦然果敢，凌霄反倒不好意思移開視線了。也倒是的，人家一個女生都這麼開朗，你一個男人要是假裝不好意思扭開頭，那不是矯情是什麼呢？
從藝術的角度去看待和麵對果體的拉米兒，這就對了。
“我、我是來請你幫忙的。”表面上裝得很自然，但凌霄的聲音卻因為緊張而有點結巴，“我想了解一下那三家公司的情況，比如工人和公會，有沒有官司纏身什麼的……所有的，創業者投資公司無法提供或者故意不提供的資訊我都想知道。”
“就這事嗎？”
“嗯，就這事，那個，如果你不方便，我明天再來吧。”凌霄有些待不下去了。再這麼待下去，拉米兒又不找件衣服遮擋一下的話，他的褲子的布料就會緊張了。那什麼突兀地挺立起來的話，那也太尷尬了吧？
“小事小事，我不是說過嗎，我今天更你去籤合約，本身就是要幫你處理這事的。其實在回來的路上我就給我爸爸打電話了，他已經讓人去調查了。你放心吧，我爸爸的關係網很廣的，很快就會有結果出來。”拉米兒轉而又說道：“你請坐吧，我去給你倒點喝的，沒準半個小時就有結果了。”
開賭場的人，關係網肯定非同一般。按照華人的說法就是黑白兩道通吃。
“你坐呀，我去給你倒喝的，對了，你想喝點什麼？紅酒還是白蘭地？”拉米兒很熱情，很好客。
凌霄的心裡窘得要死，她怎麼就不提說穿衣服這種事情呢？她倒是夠坦然，可他卻無法忽視她的曼妙果體啊。就這麼一點說話相處的時間，他的褲子的布料已經有緊張的跡象了。
“你不說那我就給做主了，我們喝點紅酒吧。”拉米兒向酒櫃走去。
拉米兒的身上彷彿有魚鉤和魚線，她折身向酒櫃走去，凌霄的視線就被她的背影勾住，跟著她去了。那滑溜溜的香背，那飽滿如圓月的後丘，無一不放電放光，亮瞎某個男人的鈦合金色眼。
凌霄硬著頭皮坐到了沙發上，心裡也在暗暗地琢磨著，“我應該提示她一下吧？比如，天氣涼，你得穿件衣服，不然會感冒什麼的……”
拉米兒提著兩隻裝著半杯紅酒的高腳玻璃杯走了過來，遞給凌霄一杯。
“為了神女藥業乾杯。”拉米兒與凌霄碰了一下酒杯。
“謝謝。”凌霄喝了一口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了，“那個，拉米兒小姐，天氣比較冷……”
“空調開著呢，28度，很合適呀。”
凌霄，“……”
拉米兒咯咯地笑了起來，“凌醫生，你真有事，我還沒有見過你這麼靦腆的男人呢，你呀，比我們女人還矜持，也更容易害羞。你不習慣我這個樣子嗎？但我今天必須這樣啊。”
凌霄，“？”
這世上還有必須不穿衣服露果體的嗎？
“是這樣的，我們巨熊部落還保留著對自然和先祖的崇拜。”拉米兒解釋道：“我父親是死而復生，我是他的女兒，從他甦醒過來的那一刻起，在此後的七天時間裡，我都得在夜晚用牛奶淨身，保持來到這個世界時的狀態，以此回應先祖的庇佑，直到第二天太陽昇起的時候才能穿衣服。”
還真有這樣的事情。
凌霄不打算再提衣服和感冒的事情了，入鄉隨俗，入鄉隨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