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擰耳朵算什麼呢？你都穿小褲和他拍照片了。”
“那是我的腳受了傷！”
“喲，穿著小褲受傷，你沒那份能力你玩什麼高難度的姿勢啊？”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在你家，你和凌霄在床上——”
“兩位姐，我求求你們了——”凌霄尷尬得要死，也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舉高了雙手，“我投降還不行嗎？你們不要吵嘴了行不行？”
也倒是的，黎倩和柳潔吵嘴，黎倩說他是柳潔的老公，柳潔說他是黎倩的老公，這樣的稱呼他怎麼能不臉紅啊？他和黎倩，他和柳潔確實都發生了一些不太清白的事情，但在他看來，那些都是小事，都是誤會，卻沒想到就是這些小事情，小誤會卻成了柳潔和黎倩用來攻擊對方的武器。
黎倩和柳潔沒有吵嘴了，心裡卻肯定是誰都不服誰的。這二十多年來她們一直都是這樣的，不會因為凌霄一句話就改變了。
屋子裡的氣氛頓時變得尷尬了起來。
“為什麼來蜀都也不給我們打電話啊？”黎倩轉移了話題。
“我來蜀都，嗯，是要見一個客商，談一筆生意。談話之前我關了手機，這麼做也是免得人家覺得我沒誠意嘛。你想，談那麼大的聲音，我的手機忽然響了，又不得不接電話，那不是很失禮的事情嗎？”凌霄說。
“那你晚上也可以打給我們呀。”柳潔說。
“我怕吵著你們睡覺嘛，所以就沒開手機，今天早晨一醒來就開啟了，然後就接到黎姐的電話了嘛，再然後，你們不就來了嗎？”面對兩個興師問罪的女人，凌霄都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解釋了。
黎倩和柳潔對視了一眼，兩女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猜疑，顯然都在懷疑凌霄的說法。她們兩個畢竟是警察，不像別的女人那麼好糊弄。
凌霄跟著又說道：“我本來打算去買點禮物，然後去找你們的。我還訂好了餐，想和你們倆大吃一頓呢。”
禮物，豐盛的晚餐，這些都是與浪漫有關的事物，女人的最愛。果然，凌霄一說道禮物和燭光晚餐，黎倩和柳潔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早說嘛，算你還有點良心，不枉我們姐妹倆這麼疼你。”黎倩笑得甜美，“那個，你打算送我們什麼禮物呀？”
這話說得太曖昧了，不僅是凌霄感到尷尬，就連柳潔都微微有些臉紅了。
凌霄想了一下，脫口而出，“香水。”
柳潔輕啐了一口，“你知道送女孩子香水就意味著什麼嗎？你是我們什麼人啊，送我們香水。”
把香水當成禮物來送的，通常是戀人之中的男方。這點凌霄倒真的沒想過，柳潔這麼一說，他的臉都醜紅了，是啊，他是她們的誰啊，怎麼能送香水這麼敏感的禮物呢？
黎倩也盯著凌霄，那眼神兒水汪汪的，不知道心裡在琢磨些什麼。
“我隨便說說嘛。”凌霄趕緊改口，“你們說吧，你們想要什麼禮物？”
“還是香水好了。”柳潔嘟囔了一句。
“嗯，香水就香水。”黎倩插嘴道：“我要雅詩蘭黛牌子的。”
“嗯嗯。”柳潔又說道：“不要淘寶上的A貨，我們要專賣店的正品。”
凌霄的腦門上汗涔涔的。這倒不是他吝嗇買香水的那點錢，以他現在的經濟實力，就算給她們一人買一輛幾十萬的車也是分分鐘的事情，根本就算不得什麼。讓他腦門冒汗的是，她們剛剛還在質疑他給她們送香水的性質，他改主意了，她們卻又要香水了，這不是調戲人嗎？
“你這是什麼表情啊，心疼了？”黎倩說。
“就是，你也太小氣了吧？”柳潔說。
凌霄的雙手再次高高地舉了起來，“兩位姐，我們現在就去雅詩蘭黛的專賣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