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的,叫的很是順口,自然,袁姨娘聽得也很順耳就是了。
聽了丫頭一席話,袁姨娘這才睜開眼,勾著唇角,笑意濃濃,道:“你倒是長了張巧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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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晌午時候,馬車果然在一處宅子前停下。
只是院門緊閉,渾然不似迎人模樣兒,不禁叫人暗生疑惑。
昌安侯爺皺著眉頭,同小廝道:“去敲門,問問怎麼回事兒?”
前頭僕從跳下馬車,一溜兒小跑跑到門前,過了會兒又是跑回來,臉上卻是為難的緊,磕磕巴巴的回道:“回稟侯爺,奴才把門叫開了,問了裡頭人,說是,說是太太,太太她……”
看著小廝結結巴巴模樣兒,昌安侯爺眉頭蹙的越發緊,不耐道:“太太她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小廝打了個激靈,垂著腦袋,一口氣兒說了個完,“說是太太她自回京那日便回了孃家,從那以後,再沒回來過,這宅子也無人打量,現下是不能住人啦。”
昌安侯爺一聽,臉上滿是怒氣,一甩車簾,兀自跳下馬車,往裡頭看了會兒,臉上越發黑的滴水,再回頭瞧了眼馬車上等著的老孃,滿心惡氣再是忍不住,高聲斥道:“去,讓伺候太太的婆子把太太叫回來,婆母歸家,她做媳婦兒的也不知迎接,這是哪門子的教養,我倒要問問,她沈蘇梅這是要幹什麼?不知道一家子老小都等著她?”
滿場一片寂靜,不一會兒外頭進來個丫頭,衝著昌安侯行禮,嬌聲軟語,道:“侯爺,老太太叫奴問一聲,怎的到了家門口還不讓進門的?也不見太太前來問安?想要問問可是太太有哪裡不滿,不樂意老太太歸家不成?”
這是來問罪的!只是問的是沈蘇梅的罪!
昌安侯爺看著老太太身前兒的丫頭,長開嘴正要說些什麼,一旁跑了個小廝低聲回稟道:“侯爺,太太陪嫁的丫頭婆子一應人等,都不在,說是那日太太回孃家後,沒幾日便把這些人都叫了去。不光如此,便是宅子裡太太陪嫁的物什兒,統統都叫人搬走了,說是太太讓搬的,如今是一樣不剩了。“小廝說的心驚膽戰,昌安侯爺聽得愕然不已,隨即滿腔怒火湧到胸口,憋得他險些喘不過氣來,一旁原本問罪的丫頭此時已是張大嘴巴,滿臉都是驚詫。
饒是她再不知事兒,也知曉這搬回嫁妝,可不是小事兒!
若不是不想過了,這些嫁妝萬萬是搬不得的~!
看來太太是狠了心啦~!
丫頭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瞧瞧瞥了眼侯爺,悄不聲兒的提著裙襬往老太太處報信兒去了。
太太要作妖,可得叫老太太知道才好!
昌安侯爺臉色鐵青,他不是笨人,裡頭道道兒自是明白。雖不知沈蘇梅這是鬧得哪門子么蛾子,可這事兒卻是大了。這會兒,便時不願,也得往國公府走一遭了。
真是!這沈蘇梅好好的日子不過,偏鬧騰個甚?真是無事生非,叫人煩擾!
昌安侯爺重重吐出口氣,揹著手,沉著臉,步子重重的往外頭走去。
這一溜兒的馬車擋在街上,可是把路都堵嚴實了。得先把人安頓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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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廂,早派人盯著昌安侯府一眾人的沉香,這會兒聽著底下人回稟,竟是連著從進城門後,昌安候等人說的話都一字不落的學了來。、沉香聽到侯府老太太跟前那丫頭問罪的話,神色忍不住冷了冷,扭頭看了眼一旁靜坐不語的沈蘇梅,竟是臉上一絲表情都無,平靜的很。
沈蘇梅見沉香看她,想了想,從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