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還是他對沈蘇梅太好了些,叫這女人不知敬畏,男人想要對付女人,還不是輕而易舉?
除非她想叫自個兒那些個私密事兒人盡皆知,不然他倒要看看沈蘇梅臉皮有多厚!
昌安侯爺嘴角浮現一抹冷笑,眼底算計俱都被沉香收在眼底。
神像臉色突然一沉,她自來五感靈敏,對昌安侯爺這渾身溢散不止的惡意自是全盤接收。
瞧著男人眼底齷齪,再細細思量他話中意思,竟是非要見了姑奶奶親口談說……這個……心底猛然一顫,沉香暗自一凜,卻是眼眸漸漸眯起,瞅著昌安侯爺的眼神兒不善起來。
這男人,還真敢?
怪道姑奶奶說他不是個東西?
如今看來,他的確不是個東西!
畜生~~!
這等無恥主意都想的出來,當真該死~~!!
心念電轉,沉香周身生出冷厲之色,鮮少有表情的臉上竟是沉了下來,盯著昌安侯爺,聲音冷冷的緩緩道:“侯爺還知道夫妻情誼?”
昌安侯爺聽得一愣,隨即對上沉香的目光,頓時生出一股子無所遁形的感覺,忍不住心底一顫,然而不過眨眼功夫,卻是輕笑出聲,緩緩搖著腦袋,臉上得意毫不遮掩,道:“本侯自然知曉。只是,若是你們沈家無情,本侯迫於形勢,自是逼不得已。”
便是看出他所想又如何?投鼠忌器,沈家總得顧忌著沈蘇梅的名聲,便不能拿他怎麼著!
若不是沈家咄咄逼人,意圖壓在侯府頭頂撒野,多年夫妻,他也不是那般絕情不是!
想到這兒,昌安侯爺竟是擺出一副“我是為你好!”的嘴臉,笑意盎然的說出威脅之語,道:“說來蘇梅除卻性子強了些,為婦嫉妒了些,對本侯孃親也不甚孝敬,不過本侯素來大方,今日之事,卻是驚訝本侯孃親,然,只要沈蘇梅跪下,認錯賠罪,沈家賠償我侯府一應損失,本侯便既往不咎。你看如何?”
最後四字出口,昌安侯爺已是昂著下巴,滿眼鄙睨之態。
原來竟有人能無恥到這個地步!
不,應該說是——異想天開,白日做夢!
沉香氣極反笑,瞧著昌安侯爺的眼神兒就跟看傻子差不多,心中只覺無甚可說,卻是輕輕一笑,緩緩搖了搖頭,慢吞吞吐出一句,“看著人模人樣兒的,不想竟是個傻的——真是可憐!”
隨即,不理昌安侯爺霍然繃住的臉色,轉過身子,斜斜撐著腦袋,姿態悠然的看著沈家眾人動作。
也是她著想了,竟是想著跟個畜生講理!
“你……”
眼見沉香兀自扭過頭去,竟是對他一副無視輕蔑模樣兒,昌安侯爺只覺被人羞辱,心底一股火氣猛然竄得老高,惡從膽邊生,竟是氣昏了頭,想也不想,抬腳上前,揮起手掌就想給沉香一個厲害瞧瞧。
“賤婦無禮——啊……”
沉香眼神冰冷的緩緩移到昌安侯爺臉上,手下不動聲色的又使到八成力道,伴著昌安侯爺一聲慘叫,只聽“咔擦!”一聲,昌安侯爺那舉到半空的手臂,竟是落下個不自然的弧度……斷了!
沉香心道,姑奶奶我正等著你呢!早看你不順眼,想揍你很久了,偏你自個兒送上門,卻是怨不得我了!
手中忽的一鬆,昌安侯爺已是面色慘白,跌到地上疼的打滾兒。
沉香緩緩站起身子,一邊兒挽著袖子,一邊兒盯著地上之人狼狽模樣兒,一字一頓的緩緩道:“侯爺真是好本事,好威風,竟想教訓起我沈家人來了!不過,對著個女人動手,侯爺可是個‘真漢子’。既然侯爺先動手,我接著就是。還望侯爺不吝賜教,好生叫我領教領教昌安侯府的威風才是。”
最後一字話落之時,沉香已是單手拎著昌安侯爺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