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使用九州鼎,那麼他們完全可以像剛才進來時的那樣離開這裡。
葉文愣了下,不過隨後只能苦笑:“這寶鼎根本不聽葉某號令,適才也是突然自行為之將葉某強行拉進了這個地方的……”
張三丰眉頭一皺:“這卻難辦了!”
眼下能夠想到的就是這兩種方法了,可是無論哪一種都讓葉文無比的鬱悶。
他記憶中渾天寶鑑的第十層玄宇宙似乎就與那空間位面有關,若是能夠練成,估計這一方小世界也困不住自己。問題在於,那渾天寶鑑自己不過才練到第二層圓滿,第三層都來不及召喚,更沒有開始修煉,想要一層層練上去……估計練到第十層,自己也離那飛昇不遠了。
這樣的話,一切不是等於沒說了?
想來想去,最靠譜的法子還是在那九州鼎上做文章,本想將體內的九州鼎逼出體外,然後好生研究一番,但現無論自己如何做,那九州鼎就好似賴在那裡一樣紋絲不動,氣的葉文一陣罵娘。
張三丰在一旁看著,越發覺得葉文先前那話不過是用來誆騙自己的,若蜀山派全派都在鼎中修行,那麼定然是將此寶祭煉成功,能夠自如操控才行,否則如何讓人進入鼎中世界修煉,又如何出來?
他又不曉得葉文並非是自願進去的,同時蜀山派的弟子根本就是鼎中世界的原住民,自然沒有他想的那些問題。
葉文罵了一陣罵不動了這才停止,然後一臉鬱悶之色,隨即又注意到張三丰的神色,見其懷疑之色更濃,不免嘆氣道:“若是此時有哪個傢伙從鼎中跑出來,證實我所言不虛那可多好?”
他生平最討厭被人誤會,何況還是在自己說出實話的情況下,別人還是百般懷疑,這無疑讓他心中一口悶氣發洩不出來,偏生又無可奈何,結果悶上加悶,若不是他先天紫氣自行運轉調理一番,可能登時就會被氣悶的暈過去。
心情激盪之下,卻沒注意到自己胸口的九州鼎光華漸漸又亮了起來,同時右手指環也微微放出一點光芒,兩道光華好似融合在一起,片刻之後竟然難分彼此,驟然之下葉文也分不清這光芒中竟然還有自己指環的一份。
張三丰也被這般異狀驚了一下,隨即站起身來全神戒備,卻見葉文愣愣的坐在原地,這才曉得這異狀又是那九州鼎自行為之,似乎與那葉文沒什麼關係。
恰在此時,葉文胸口好似水面一樣盪漾,九州鼎竟然從其身體裡鑽了出來,一到外面之後,九州鼎一邊滴溜溜的旋轉,散發著耀眼光芒,同時每轉一圈這九州鼎就大上一分。
等過了片刻,這九州鼎竟然已經恢復到了原來的大小,約莫將近一人高,整體似青銅鑄造,上面雕刻著的花紋也如活了一樣,讓人看的目眩神迷。
張三丰也被這般異象驚到了,只是他又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所以只能運功戒備,站在一旁觀看。
葉文則是感覺著自己的功力似乎在不停的流失,不停的自身體中任意一個部位離體而去,這般情況讓他有點不知所措,偏生又無可奈何,情急之下甚至動用起印堂(穴)中潛伏者的琉璃火,可是那火才一離體竟然也化作了純粹的靈氣消失不見。
“這玩意兒究竟又要搞什麼花樣?莫非是要把我一身功力都吸光?”
正尋思著,葉文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功力已經見底,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功力外洩的情況停止了下來,同時那九州鼎猛的一閃,就如一個突然被丟到面前的閃光彈一樣,刺的張三丰和葉文都不自覺的閉上了雙眼。
等到他二人睜開眼的時候,那諸般異象全部都已經消失,而九州鼎就那麼靜靜的立在地上!
“怎麼回事?”
葉文往前邁了一步,剛準備去檢視一番,突然見到九州鼎一陣抖動,然後嗖的一個影子就從那鼎中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