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只是不如七色鬥氣這麼霸道。
總的來說,各門各派都有各自的功法,幾乎很難找到什麼共同之處,唯一能夠讓大家明白雙方實力差距的,恐怕就是那所謂的兩劫。
葉文並沒有從北河口中聽到太多關於兩劫的資訊,只是從隻言片語中推斷出來的這兩個所謂的大劫。
這兩劫,幾乎就可以將當今的修行中人的實力徹底給切割成了兩部分。
隨著北河居士的話,葉文大概曉得了從開始接觸修行功法的時候,這個人就算做修士,只是這些修士的實力有限,而且就算在世俗為亂也難以掀起大的風浪。只有度過了第一道劫難,那麼才算做跨入了高手的行列。
這一道劫難一過,那麼就都可以稱為地仙,這地仙自然取陸地神仙之意,北河居士順勢(插)了句:“前輩定然是跨過了那地仙的門檻,就是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多少年?”
葉文笑而不語。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不知道應當如何說,難不成說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劫難?甚至他連自己算不算得仙都不清楚。
北河居士只道葉文不願作答,便隨口接著道:“晚輩倒是二十年前才過了那一關,恢復得這一身年輕皮囊!延了幾百年的壽元,若無意外,還有五百年可以逍遙……”
原來修士們只要跨入修行界的行列,只要潛心修行就可以增加壽元,至少也能活他個三百餘年。
若是跨過了這道門檻成了地仙,那麼就又可以多活至少五百年。但這個五百年不是固定的,這五百年裡你若是疏於修煉可能才過兩三百年就壽元耗盡,若是一直潛心修行並一直都有進步,可能就會一直活下去。
當然,若是能夠跨過那第二次劫難。
“那便白日飛昇,去到那傳說中的大仙之地……”
北河居士說到這裡也頗為低落:“晚輩今生已經不指望能夠成就大仙位業,卻不知道當今修行界第一人張三丰張老前輩能否做到這一點!”
自從地球靈氣越來越稀薄之後,修行界中人不免覺得有點失落,因為始終無人能夠飛昇讓他們突然沒有了奮鬥的動力。現在一些老一輩的人都希望張三丰能夠飛昇,因為張三丰飛昇與否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了,甚至關乎到整個修行界的存亡。
張三丰若是都無法飛昇,那麼小輩弟子們很可能會失去繼續修煉的動力,那麼修行界很可能會掀起一片腥風血雨(有了無人能夠約束的力量,加上沒有了奔頭,會發生什麼事情就算不動腦也能想到),而張三丰若是能夠順利飛昇,那麼所有人都會繼續安安心心的修煉,自然不會有事情發生。
葉文也曉得箇中關鍵,不過這些事情現下還輪不到他來操心。
說了一陣,北河居士突然發現都是自己在說,他本來還想從葉文那裡多打聽點關於蜀山派的事情呢,不想說著說著竟然自己說了一大堆無用的事情(他自認為這些都是沒什麼意義的東西,所以才會這麼毫無顧忌的講出來),正事竟然忘了做。
“瞧我,竟然說了這麼多廢話!”
葉文心道一句:“沒事,我愛聽的很,你多說一點更好!”可惜的是北河居士隨後就不再提那些事情,只是將話題控制在蜀山派上面:“卻不知道前輩有沒有見到中意的弟子?”
葉文搖了搖頭:“中意的弟子哪這麼好找?而且我這學校也才開起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好好觀察觀察!”
北河居士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葉文這不是在觀察那些人的大賦——對於他們這般修為的人來說,大賦中根骨悟(性)兩樣,根骨一眼就能瞧出好壞,悟(性)這東西只要相處一陣子也能瞧出個差不離,根本不需要這許多時間。
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這位老前輩在考察這些學生的人品。想到如今這世界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