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
狗子說:“那你還送人家避孕套幹什麼。”
“賒賬用的。”
“咱們沒錢了麼?”
“有錢。”
狗子說:“那還賒什麼賬啊。”
張探說:“我樂意。”
狗子的手被火燙了下,跳了起來,吹了吹手指,說:“那在布魯旅館,怎麼沒見你用套套賒賬啊?”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
狗子勾住他的肩膀,笑:“我就不信你對她沒那意思。”
“我閒?”
張探睨了他一眼,起身去沖涼了。
狗子在沙發上打滾。
張探的話其實是一句很完整話,意思就是:“我閒著沒事幹兒?”
***
到了晚上,溫度同樣,依舊的寒冷如故,林淨下了樓,碰見多吉的外婆在屋裡忙活,外婆告訴她,今晚烤地瓜吃,她去叫人灶房拿烤火的工具,讓她在門外等一等。
林靜開了門,目光一閃,才發現雪已經停了,整個小鎮都被風雪籠罩著,像雪的世界,那雪積得不厚,地面上,對面的房子上,都是薄薄疏疏的白雪蓋著,白茫茫一片,也不急著出去,搬了一張板凳就坐在大院裡看夜景。
客棧裡還有其它旅客一併都下來了,都圍在篝火旁取暖,其樂融融的。
林淨拷完一個地瓜後,狗子他們已經下來了。
“林淨姐,我來啦。”
林淨回過頭,狗子跟曉春已經換了一件厚外衣,張探還是那件,老樣子,不急不緩地走過來。
曉春問:“林淨姐,烤什麼呢。”
林淨說:“地瓜。”
“有土豆麼?”
“有啊。”
“啊,那我要吃個土豆。”
“好。”
“再加個地瓜。”
說話間,張探已經走到她旁邊,挨著一個板凳坐下了,摸出煙盒,點燃了一根菸。
曉春湊近聞了聞,笑著:“好香啊。”
林淨把地瓜取下來,軟而爛的,烤的很熟,香味撲鼻,把地瓜皮撕下來,有點燙,用紙巾包好,遞給曉春:“吃吧。”
曉春受寵若驚,接了過來:“給我的呀,謝謝啦。”
一旁的狗子見狀,立馬咋呼了:“我的呢,我的呢,怎麼給曉春吃了。”
吃了一口,很甜,軟綿綿的,曉春拍了下他的腦袋:“懂不懂女士優先啊,滾邊去。”
兩人嘻嘻鬧鬧跑到邊上去了。
這邊烤火堆旁,只剩下張探跟林淨。
林淨也逍遙自在,自顧自的烤地瓜,又一個地瓜烤好了,取下來,剛想剝皮,一道聲音響起。
“沒熟。”
黑乎乎的地瓜。
林淨瞟了他一眼:“什麼?”
“地瓜。”
“你怎麼知道沒熟?”
張探說:“裡面沒烤熟。”
“生吃地瓜你吃過沒。”
“沒。”
“好吃。”
張探將煙撳滅,沒看她,笑了笑,道:“好吃就吃吧,吃了晚上看醫生。”
“你懂得還挺多的。”
林淨看了他一眼,沉靜了幾秒,把地瓜丟進火堆裡繼續烤。
張探說:“基本常識。”
林淨說:“你說我沒常識?”
張探笑了聲,道:“我可沒說。”
“你說了。”
“哪隻耳朵聽見?”
“兩隻。”
“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你爺爺的。。。。。
夜晚溫度極冷,寒風一吹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