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下有點麻煩了,不知道該怎麼跟大家解釋。
“哇,叔叔好厲害!會變魔術耶!”一個小男孩突然鼓掌叫道,小臉滿是崇拜。
車裡眾人都紛紛鼓起掌來,一個大伯湊過來對阿誠說:“小夥子,不錯嘛,可以上春晚拉,沒比臺灣同胞差,還不用託。”
“那是,那是。”幾人點頭表示贊同。一層許多好事者聽到樓上喧譁,都跑上來觀看究竟。
“叔叔,再變一個嘛,再變一次給我看看。”小男孩粘過來討好道。
阿誠撓了撓頭,感覺有些不好意思。而車上很多人也紛紛應和著讓阿誠再變一次。
“好吧,那我再試試看,不過我也是剛學,也不一定能成功的。”阿誠說道,伸出右手。
“啊!”忽然後座有個女子一聲尖叫。阿誠嚇了一小下,心想我不是還沒變嗎,用得著這麼激動?不過隨即又有些得意,覺得是不是可以去參加什麼演藝節目,好好秀一秀,保準別人怎麼都猜不出這“魔術”中的奧妙。
“有老鼠啊!”女子又一聲尖叫,後面一陣混亂。阿誠汗顏!
車後廂的人大多逃到了前面,有兩個膽大的拿了拖把在後面驅趕老鼠。
“有好幾只,好幾只!”有人叫道。剛說完,三隻毛髮灰黑尖頭尖腦的小老鼠從後排座位低下跑了出來,搖搖擺擺奔向阿誠。
阿誠嚇了一跳。老鼠本來他是不怕的,但這城市裡的老鼠卻多是生活在下水道或者垃圾坑,骯髒不堪,所以阿誠還是有些忌憚,趕忙避向一邊,又虛張聲勢一番,驅趕起老鼠來。
那幾只老鼠卻膽大得很,停在了阿誠身前,而後也不肯挪動,嚇得周遭乘客連忙躲避。車裡尖叫喧鬧,一時熱鬧非凡。
直到司機把車停在了一個站臺,幾個人拿了拖把掃帚才把老鼠趕了下去。
驚魂剛定,車上乘客對阿誠的魔術也少了興致,不再提起而阿誠卻有些不安,不安於剛才幾隻老鼠的怪異表現。
半個多小時後,阿誠下了車,走了幾百米,來到公司門口,而“剽歷史”先生也是早早地等在了那裡,肥臉上滿是興奮。
“哎喲喲,阿誠先生真是識大體顧大局啊,知道公司艱難,連這個獎金的獎金都故意不要了,真是好,好,好!”剽歷史朝阿誠豎了豎大拇指。
阿誠因為心中有其它心思,索性對剽歷史直接無視,奔向辦公樓。
到了法務部所在的七樓,阿誠又在樓梯口碰到了嚴正花,嚴正花匆匆走過,目不斜視,卻拋下一句:“你,這月獎金沒了,再遲到,就扣工資!”
遠遠看著嚴正花一扭一扭離去的*,阿誠有再變一次“魔術”把她那短裙燒掉的衝動,不過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魔鬼,阿誠空意淫了一下就走了進去。
“你這兩天去哪了?怎麼打你電話都不接?”見到阿誠進來後對面的阿健忙站起來詢問道,其他幾個人也紛紛圍了過來。
阿誠開啟自己辦公桌的抽屜,掏出已經沒電關機的手機:“喏!”
“那你人去哪了?我都去你住處找過你,你卻不在。”阿健說。
“上個禮拜五我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隻會說話的狼,那狼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想帶我走,而後我被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子所救,她帶我到了一個非常神秘的地方,那裡的人都是和尚和道士,個個會飛天遁地,我還和其中一個打了一架,直打得昏天黑地日月無光。”阿誠一本正經說。
“他們會不會排山倒海?”阿健張大了眼睛問道。
“當然會了,就是這樣啊!”阿誠好像推著磨盤一樣示範起來:“這是小兒科拉,他們還會呼風喚雨移山填海呢!”
“切,做夢呢你!”幾個人無聊散開。
阿誠聳了聳肩膀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