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說了,皇兄肯成全他最後的心願,便是從前兄弟之情了。」
皇上點頭:他初登基的時候,為了帝位的穩固,命人將二哥和弘皙等親人分隔以免其生異心,那是作為帝王的決斷。
如今去探望,肯冒著風險成全二哥最後的心願,是兄弟之情。
怡親王跟太子爺的年紀差得多,情分到底也差了些,此時倒是更擔憂現實問題:「二哥到底做了那麼多年的太子,雖然被皇阿瑪兩度廢黜,清洗了當年太子宮中服侍的人,但實不知二哥是否還有別的底牌。」
「或許是臣弟小人之心了,但總要防二哥是故意找機會要離開京城再生事端。皇兄,是否要再給弘曆多一些人手,總要保證他的安全才是。」
在怡親王眼裡,自家皇兄這幾根苗著實少到令人堪憂,可不能折了這重要的一根。
皇上沉默片刻:「此事朕會再交代弘曆的。」
怡親王點頭:「弘曆從前跟弘皙一起讀了一年書,見著弘曆,二哥自然也會惦記自己的兒子,當不會行魚死網破之舉。」
怡親王也離開後,皇上獨坐了一會兒,忽然想起當日給弘曆算命的瞎子。
其實這一次,皇上本不打算讓弘曆獨自代祭的,否則接連兩年都是弘曆單獨出頭,在朝臣看來,只怕是定儲的意思。
雍正爺都寫好了批覆禮部的摺子,這次讓弘曆主祭,其餘三位皇子也隨祭。
然而就在他要把摺子明發禮部的前一晚,鹹安宮的宮人冒死求見。
皇上在答應二哥,許他去拜祭景陵後,回頭就燒了寫好的摺子——這次代祭既然有如此機密之事,自然還是讓一位阿哥單獨去的妥當。皇上又想起,在自己剛登基的時候,就曾遣弘曆去處理鹹安宮和弘皙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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