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天,莫要驚慌。”
孔宣見識倒也不小,微微皺眉道:“如此說來,申道友是在強行藉助天地之功修煉,這卻有些不妥。”
雲霄一愣,問道:“怎的會有不妥,你我能變化成人,不也是吸收了天地靈氣方才有成?我兄長也是在行天地之功,想來該是無事。”
孔宣言道:“倒非是此法有何不妥,我所憂者,乃是如若申道友天地之氣吸斂之後,卻又修不得,復不得,那該如何是好?”
雲霄笑道:“這便是你多此一心了,這'山河社稷圖'與'定海珠'一表天,一應地,修復天地綽綽有餘,上次我兄長行完功法,便是這二寶修復的天地,這次也該是如此。”
孔宣聽了雲霄這般說,自是也便在問,專心瞧著這四山一湖一寶塔,此一時,'山河社稷圖'與'玲瓏寶塔'依舊是一個散著烏熒熒波紋,一個映著紅燦燦光華,這一次速度比最初那次還要快,只一忽間,三仙島上花草樹木都已枯死,波紋泛到海上,便連這海水都有些翻滾,至於那天,已經黑了半邊,尚自蔓延。
這一下,連雲霄都有些奇怪了,上一次陸飛行法,地上乃是花木枯而生、生而枯反覆,天上乃是亮一忽、暗一忽,怎的這一次只叫花木枯,天色暗,卻不見有復圓之色?
正如此琢磨,土行孫眼卻尖,猛瞧見遙遙有兩團霞雲望這邊而來,若是平常,自是瞧不出,但這一時天暗了半邊,那朵霞雲顯的突兀,自是可瞧見,便叫道:“瞧那邊,似有人來。”
雲霄與孔宣忙順土行孫手指之處瞧去,但見這一雲來的好生快,不刻間,已能瞧出這非是一雲,而是兩人兩雲同來,雲霄定睛瞧去,待見清雲上一人模樣,不由得心內暗叫:“糟糕。”嘴上卻已經望孔宣喊道:“孔道友,快請玄鳥聖母。”同時已經將'蕩魂鈴'取了出來,更是將'混元金斗'先一步用了出來,霞光一罩,將土行孫與孔宣罩上,至於紅雲、紫煙,乃是守門女童,別說是準提,就是尋常道家,也不會對守門女童動手,自是無須護著,而紅雲、紫煙也知機,見雲霄如此,便閃身去了洞府內,探頭瞧著這一邊。
準提悠悠而來,身邊跟著一綠裳女子,這女子,好生俊俏,隨準提同下到雲霄等人身前之時,雙目瞄一瞄,已是看到了雲霄手中的'蕩魂鈴',面色變了一變,而那邊雲霄已經開口言道:“好你個準提,怎的如此無禮,仗著你聖人身份,三番兩次欺負我等,你這一張臉皮未免有些太厚。”這一時,雲霄哪還顧得想其他,一鍋豆般說了出來。
這準提,卻是輕笑不語,旁邊自有那綠裳女子開口道:“丫頭,你手中之鈴是從何處而來?”
這一聲丫頭,把雲霄叫的呆了一呆,想雲霄何等的年份,這綠裳女子竟然敢稱呼她丫頭,惹得雲霄不由的將這綠裳女子上下瞧了一瞧。這一瞧,不由的微驚,現今雲霄的本事不小,聖人之下,幾乎沒有認不出的,便是那孔宣,雲霄也能依稀瞧出點本相,偏偏這綠裳女子好厲害,雲霄瞧了幾眼,只覺這綠裳女子上下一片祥氣,莫說是瞧出她本相,便是想知她道行深淺,也是看不出半點端詳。
那綠裳女子見雲霄不答自己話,只把一雙眼瞧著自己,不由冷目言道:“莫在瞧了,憑你本事,休想瞧出我本點根源,我但問你,你手中鈴究竟何處來?”
雲霄自是不甘示弱,瞧見旁邊孔宣衝自己打眼色,自是已經用'靈玉'請了玄鳥聖母,底氣有些足,便開口道:“這鈴乃是我師尊賜我,你這丫頭問這作甚。”
這一句丫頭,把那綠裳女子說的眉毛一挑,回身問準提道:“你言她的師尊是通天教主?”
準提一臉淡然,言道:“正是,你可認出了此鈴?是不是你那結義姐妹之物?”
綠裳女子自是點頭道:“真莫曾想,我閉關萬世,初開庭門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