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
「好吧。」雖然極不情願,但他熟知她的個性,只要是她決定的事,就沒有任何人能夠更改,又問:「你打算何時動身?」
「明日子時。」她微微笑道,她已經讓那個狗官逍遙了十年,絕對不能再讓他多活一日。
「唉,不管我再怎麼勸,都勸不住你就是了。」他聳聳肩,既然她心意已決,那他也只有配合的份了。
「秋哥哥,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我還等著你抬大紅花轎來娶我呢!」她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這是她的許諾。
(0。32鮮幣)巫山雲雨〈24〉(限)
第二天夜晚,燕秋雨召集了秋燕門的弟兄,偷偷埋伏在宰相府外頭,掩護秦暮雪潛入宰相府。任憑宰相府守衛森嚴,在迷魂散的威力之下,也只能乖乖的昏睡。
她點住一名侍妾的|穴道,換了她身上的衣服後,便端著一壺酒,走進賙濟堂的臥房。
「相爺,這麼晚還沒睡啊?」她嗲聲嗲氣的問,又不停的朝他拋媚眼。
燭火昏暗,加上有老花眼的賙濟堂根本就沒發覺,進來的這名女子,不是他所以為的那個人。
「這不是在等你嗎?我的心肝寶貝。」他說著,就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她,色眯眯的笑道:「寶貝,你今天好香啊!」說著,在她身上亂嗅一通。
「討厭,人家不來了。」秦暮雪故意推開他,笑著走到桌上到了一杯酒,遞給他道:「相爺,你喝了這杯酒,人家再服侍您。」
「好、好,我喝。」賙濟堂不疑有他,將酒一口氣喝下,然後著她坐在床上,手伸進她的衣襟裡,亂掏亂摸一通。
「嗯,相爺真壞,人家不依。」她故意撒嬌說道,她早就在酒裡頭下了致命毒藥,故意拖延時間,等藥效發作。
「咦,你今天怎麼跟平常不太一樣,聲音也不太對?」週記堂發覺她似乎有些不對勁。
「怎麼不一樣,莫不是相爺把奴家跟其他女人記混了吧。」秦暮雪說著,便親吻他的臉頰,一手解開他的褲當,小手套弄著他下身的陽物。
「唉喲,你怎麼這麼心急,哦……好舒服……對……對就是這樣……不要停。」賙濟堂十分享受的躺在床上,再也沒閒暇懷疑她的身份。
「相爺,你放輕鬆,讓奴家服侍您。」秦暮雪俯下身,將他的陽物含入口中,開始施展她的『吹簫』技術,弄得他不斷喊著「好舒服」。
就在她熱情的服侍他時,賙濟堂突然感到腹部一陣劇痛,他趕忙坐起身來,卻嘔出一口黑血。
「酒裡有毒,你……你到底是誰?」他這時才看清楚,她根本不是他的侍妾,而是另外一個女人。
「周大人,你好健忘啊!莫非你忘記了十年前,被你誣陷殺害的秦公穆一家了麼?」秦暮雪冷冷的望著他,等了十年,她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秦公穆?你到底是誰?」 一聽到秦公穆這三個字,他立刻大驚失色。
「我就是他的女兒,秦暮雪。當年我的爹孃還有三位兄長,兩位小妹都是死在你的手裡,這筆血債我今天向你討來了。」秦暮雪冷冷的望著他,等著他毒發身亡。
「你……來人哪,有刺客,有刺……」賙濟堂朝門外大喊,可是喊到一半他又吐了一口黑血,然後倒在床上斷了氣。
「爹、娘,女兒終於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