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叫鐵棍,都是毛哥的心腹。
大頭的頭很大,腦子也很靈活,他嘿嘿笑了起來:“這個公司就在我們南都市啊,要不然這樣好了,我們來個直搗黃龍。那些傢伙都是挨踢(it)人士,不踢他們幾腳,他們心裡就難受。我們施加了壓力之後,估計他們就不敢弄那什麼軟體了,畢竟,軟體也不賺錢啊。”
“有道理!”毛哥頓時激動了起來,看著鐵棍說道,“那就交給你了,給我狠狠收拾那幫子龜孫子,媽的,敢跟我搶生意,幹他娘!”
鐵棍全身赤黑,就像是一根棍子一樣,朝人面前一站,就可以感覺到那種壓迫感。他得到了毛哥的指示,頓時興奮了起來,答應了一聲。打人這種事情,他是最喜歡乾的了。
這三個人才剛剛商議好事情,外面忽然跑進來一個人,驚慌失措。
“怎麼了?每逢大事有靜氣,這是我經常教導你們的,你們都忘記了嗎?”毛哥很是不滿的說道。事實上,這句詞他也是跟自己的老大學來的。
“有人打進來了。”那個人上氣不接下氣說道。
“什麼?”毛哥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猙獰神色,“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來找我們的麻煩,去他孃的,走,出去弄他去。”他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靜氣了,因為,這不是大事,這是超級大事。
幾個人快步來到了外面,頓時傻眼了,只見外面的院子裡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人。而各種兇器更是散亂得到處都是,一男一女卻是站在那裡,負手而立,神色冷漠的看著自己等人。不用說,這兩個人就是秦帝跟符雲仙了。他們知道了那個黃牛黨頭目的下落,立刻就殺了過來。
毛哥的嘴裡頓時有些發苦,他不是傻子,知道這一男一女肯定不是自己可以對付得了的,他臉上趕緊堆滿了笑容:“不知道兩位是誰,有什麼事情?我的老大是炊餅哥。”
“他是炊餅?你是燒餅?”秦帝直接一句話堵了回去,眼神落在了毛哥的身上,“你的手下人居然敢動我的馬子,你準備怎麼給我交代?”
符雲仙在一邊頓時俏臉通紅,這個秦帝怎麼說話呢,居然說自己是他的馬子。不過,似乎聽上去這個稱謂也很是不錯啊,她的臉色越發的紅潤起來。
毛哥有些不知所以,這個時候卻是一個人悄悄來到了他的身邊,在他耳朵邊說了幾句什麼。頓時,毛哥知道了這裡面的來龍去脈,不由得暗罵了一聲,真是晦氣。
原來,那個人就是他的弟弟,他弟弟看中了符雲仙,準備非禮她的,不過,卻是被符雲仙胖揍了一頓,現在被送醫院去了。毛哥的眼神頓時有些閃爍,他心裡也是驚疑不定。這個女人不是去了派出所了嗎,怎麼又出來了?
難道是交錢了氣不過,又來找自己的麻煩?毛哥朝手下人打了個手勢,讓他趕緊去打電話,把衛所給搬過來。不過,這一次電話卻是怎麼也打不通,毛哥的臉上頓時越發的不安起來,他總覺得,這個事情背後似乎別有玄機。
“你到底給不給我交代?你要是不給我交代的話,我就給你一個交代!”秦帝鷹隼一般的眼神看著毛哥說道。
毛哥心一橫,反正自己有人罩住,大不了跟他魚死網破,我跟你個屁的交代啊?他哼了一聲:“告訴你,我的老大是炊餅哥,炊餅哥的老大是沈東流,你看著辦好了。”
“沈東流?”秦帝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微笑,“原來是他,我要打得就是沈東流!”說完之後,秦帝就撲了過去。
這一天對很多人而言,無疑是很不平靜的一天,儘管時間已經到了深夜十一二點,但是,很多人卻是沒有半點的睡意。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人帶來的,那個人,就是秦帝。
沈東流的臉色很是難看,他收到了彙報,似乎自己手底下黃牛黨這一支受到了重創,炊餅直接就被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