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那血水也在瞬間消失不見,牆根下的那名女子,也無影無蹤了。
“陳兄弟,陳兄弟?!”
耳邊傳來一陣模糊的呼喚聲,由遠及近,漸漸變得清晰,是李大福在叫他。
陳零側過臉,看到李大福疑惑且充滿擔憂的表情。
“大福哥”陳零乾澀的回了句。
李大福長長舒了口氣,關切道:“陳兄弟你咋了,突然站著不動,渾身直冒汗不說,還朝地上吐血!嚇死我了!”
陳零摸了把額頭,一片溼冷,渾身更是大汗淋漓,凍的他不禁抖了下。
“走!快走!”
陳零心臟砰砰直跳,幾乎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
這個女子,不用說就是喜煞!
它回來了!
陳零甚至懷疑,它恐怕有在白天殺了自己的本事!
方才沒有動手,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多管閒事
三清鈴響聲大作,無比的急促,甚至傳出了破音,陳零就算用罡炁都無法安撫住它。
李大福哪裡敢多問半句,拉著吳媽就開始狂奔,陳零緊隨其後,連回頭看一眼吳家巷的膽子都沒了。
三人一路跑回客棧,關上門,陳零在窗戶,門框上各自貼了道鎮煞符,又不放心,將糯米混合硃砂,生石灰,繞著牆根撒了一圈,這才坐下,倒了杯茶,一口氣喝光,心跳稍微平復了一些。
李大福此時才喘著粗氣問道:“陳兄弟,到底發生啥事兒了?”
陳零面色難看到了極點,心有餘悸道:“我看到喜煞,也就是吳媽的太奶了!要不是現在是白天,我們這會兒恐怕已經死了!”
李大福聽了,感覺頭皮都炸了,目露驚恐道:“白天都敢出來?這這得多兇啊!”
陳零深以為然道:“誰說不是呢”
“那比小氓山的嫁衣女鬼,它們兩誰更厲害?”
陳零想都沒想道:“不是一個檔次的,嫁衣女鬼雖然也兇,不過只是厲鬼,在喜煞面前,估計撐不過三息就得魂飛魄散,或者被生吞了!恐怕就算是嫁衣女鬼的主子,那個鬼佬,都不見得是它的對手,畢竟喜煞可是集屍,鬼,煞,為一體的存在!”
李大福頓時感到毛骨悚然,慶幸道:“幸虧我們走得及時!”
吳媽木然道:“那陳哥兒,我大哥還有戶裡的親戚”
陳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搖了搖頭道:“當初他們沒聽你的,就已經註定了這個結局,只是我有些好奇,你太奶到底是怎麼變成喜煞的?這種兇物,可不是想成就能成的,一萬個大喜之日去世的新娘子,都不見的能誕生出一個喜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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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媽道:“我也沒聽他們說起過我太奶的事那陳哥兒,他們今天都會死嗎?”
陳零知道吳媽還是不忍心,於是安慰道:“應該不會,就算是喜煞,怨氣沖天,一次性殺那麼多人,天道不會容它,不過你那個大嫂可能”
李大福一拍桌子罵道:“那種女人,死了才好!”
“對了吳媽,你們家人,為什麼那麼排斥你啊?”
吳媽猶豫了一陣道:“既然老爺問,那我就告訴您吧,其實我大嫂說的沒錯,我就是個喪門星”
原來,吳媽家裡就她一個女兒,沒有男丁,也沒有姐妹,父母便張羅了個上門女婿,婚後生活還算幸福美滿,她生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但好景不長,她父母先後出了意外離世,她丈夫敦厚老實,能吃苦,對她也挺好,可就在父母去世第二年,她丈夫也莫名暴斃,後來連她的孩子,也先後夭折,一個病死,一個溺亡。
一家子短短五年時間,都死光了,吳媽被打擊的差點兒瘋了,數次自殺,可都陰差陽錯的活了下來,她就覺得是老天爺不讓她死,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