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思路。您可能不知道,僅僅是兩個月,已經有超過50名新晉研究員誕生,而在過去的一年間,我們花費了近千萬蘭芳圓,也才引進了不到100名研究員,這真是一個大驚喜。”波特萊姆大發感慨,樂得能看到後槽牙。
所謂的天才,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靈感。但往往很多時候,那百分之一的靈感就是比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要重要。
“嗯,要提高科研人員的社會地位和福利水平,衣食無憂僅僅只是基礎,要讓他們擁有常人難以企及的社會地位,以及令人羨慕的各種福利,同時要在科研機構中引入競爭機制,每一個方面至少要有兩個基礎研究所互相競爭,這樣才能保證活力,優勝劣汰不能掛在嘴邊上,有能力了就要給予資金扶植,沒有成果,沒有方向就要及時反思,如果不思進取就要裁撤,制度要靈活使用,這樣才能充分發揮主觀動能。”秦致遠的要求高。
在蘭芳,秦致遠絕對不允許出現“做導彈的不如賣茶葉蛋”的那種事,蘭芳不存在經濟掛帥,目前看來國際壓力也不算大,只要有足夠強力的產品出現,秦致遠有把握把那些產品變成現金,然後反哺研究所,那樣就會形成良性迴圈。
“陛下,有些研究是基礎性的……有可能十年二十年都沒有成果,科研需要更多的耐心。”波特萊姆給出自己的意見。
“這一點你放心,基礎性研究從來是不設時限的,基本的規律畢竟還是要遵循的,但無論如何,咱們不能躺在功勞薄上睡大覺,蘭芳目前看上去確實是不錯,但還是有危機的,我們應該有緊迫感。”秦致遠想得遠。
沒錯,身為一個穿越者,緊迫感是時刻都要存在的。
601 迫不及待
1920年的世界,相對於之前的十年是平靜的。
英國人忙著扶植德國人,在歐洲大陸尋找新的平衡;蘭芳暫時停止了擴張的步伐,準備開始苦練內功;美國人則是又陷入“門羅主義”的怪圈,他們的總統已經不能工作,副總統和國務卿正在為了誰能成為代總統而努力;法國則是又開始作死,前總統雷蒙普恩加萊終於輸掉了大選,保羅歐仁路易德沙內爾於1920年2月18日成為新一屆法國總統。
好吧,保羅歐仁路易德沙內爾就是個笑話,也不知道法國議會是吃錯了什麼藥,才會選擇這樣一個人來當總統。
保羅歐仁路易德沙內爾差不多就是個先天性神經質,同時又是個絕對的理想主義者,他性情急躁,討厭繁文縟節,渴望用積極的社交禮儀來發展法國的對外關係。
這絕對是偏離實質的,30年代初的歐洲大陸,所有人都擔心法國會一家獨大稱霸歐洲大陸,而身為法國總統的德沙內爾居然希望成為一個“禮儀之邦”,扔掉一貫奉行的“大炮主義”,真不知道德沙內爾的腦子裡在想什麼。
身為法國的盟友,蘭芳在這些事上沒有理由指手畫腳,不過秦致遠和皮埃爾的通訊越來越密切,在秦致遠的指點下,皮埃爾開始籠絡在世界大戰期間那些鐵血好戰,現在卻被逐步邊緣化的軍中將領。
這些人包括前陸軍部長路易赫伯特利奧泰,被稱為屠夫的曼京,一直作為西線指揮官在巴爾幹半島作戰的路易斯弗蘭謝德埃斯佩雷,甚至連已經卸任總統的雷蒙普恩加萊,皮埃爾也沒有放棄他。
法國政壇就是一缸大雜燴,每天都有人如彗星般崛起,每天又都有人如流星般消逝,雷蒙普恩加萊這一次競選總統失敗,那並不代表沒有東山再起之時。
要知道,在路易斯雷諾和秦致遠主導的“聯合石油”中,是有雷蒙普恩加萊的股權的,只要財力不出問題,雷蒙普恩加萊肯定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1920年的蘭芳需要蟄伏,以積蓄體力。
1920年的皮埃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