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姓青年的金磚法器單純硬碰硬的威力還是不錯的,不遠處的紫膚老者顯然沒有絲毫心理準備,只感覺自己的青色飛戈被巨磚壓的靈光暗淡了起來,紫膚老者大驚之下,不敢怠慢,急忙唸咒掐訣,遠處立時傳來‘嗖’的一聲輕響,一道青光筆直飛射而回,重新停在了老者的身前。
這時,金磚法器也似乎餘力用光了,又沒了肖姓青年的法力支援,一下哀鳴著原地化為拳頭大小的琉璃金磚跌落到地上。
紫膚老者目光在自己的法器上一掃,發現青色飛戈體表僅籠罩著淡淡的青光後,心中不禁大感痛惜了起來!
老者的這件法器,勝在速度上少有能與之比肩的,威力倒只是一般,剛才肖姓青年的拼死一擊,即便是築基後期修士也不能小覷,如此使得老者會吃虧不小也在常理之中。
不過老者打量一陣,最後自己的青戈法器收起後,臉色卻不知不覺間陰沉了下來。
在他看來,對面的青年做出剛才的殺人舉動後,此時竟一點面不改色的樣子,相反還根本不解釋一句,已經身形一晃的出現在了比試臺上。
只見其滿臉關心之色的雙手一攤,幾粒晶瑩通透的丹藥出現在手心,明顯極為珍貴的樣子,青年二話不說的將丹藥送進了比試臺上的那名女修檀口中。
也不知那些丹藥有何神奇之處,竟讓那名女修臉上瞬間恢復了不少紅潤之色。
“閣下真是好本事,好手段!”
老者望向羅羽的目光,一下變得如毒蛇般陰森起來。
但老者嘴裡充滿怨毒的話音落下後,本人卻站在原地,並未有任何舉動。
“辛師弟!這裡不是正在進行一場比試嗎!怎會弄成如今這般摸樣的,還有你的手臂是被何人所斬?”
入口處的三名築基後期修士中,除了紫膚老者面色鐵青的陰沉不語外,另外兩人早已用神念在洞府裡面來來回回打量了不知多少遍了。
三人一進來,便見到裡面非死即傷的慘狀,但具體為何回如此,他們心裡也百般疑惑。
此時,在洞室氣氛有些凝固時,其中一名築基後期的黑臉魁梧漢子,見到背靠在一面石壁角落處的白袍老者,身負重傷的樣子後,臉上關心之色一閃,隨即便沉聲問道!
這名白袍老者被羅羽的筋爪劍斬去一臂後,一開始自然痛得死去活來,可立馬又服用了幾種救命丹藥,為了保命趕緊療傷起來。
這斷臂之痛倒也著實不輕,經過剛才的一會兒運功,白袍老者僅僅只是勉強止住了流血之勢,但斷去的右臂卻不可能再被續接了,而且一番元氣大傷過後,恐怕連境界都有大可能跌落回去的,此時白袍老者的心裡別提有多難受、悔恨!
故而,此老聽到那名黑臉大漢的問話後,心知無法置身事外的,不禁神色蒼白的張開了雙目。
這裡始終宣武殿,又有三名執法使大人,老者把心一橫,準備將一切都編造謊言時。
驀然比試臺上的羅羽卻一下扭首過來,神色冷冷的瞥了一眼白袍老者,隨即目光寒光一閃後,也不多說的又轉過頭去,盯著正忙於打坐煉化藥力的羅青青,羅羽神色霎時間變得溫和了下來。
僅僅只是一眼!
彷彿讓老者如墜深淵,這白袍老者頓時嚇得渾身汗毛倒豎,此人之前雖然在療傷,但這洞室中發生的一切還是清楚地察覺到了,她自然知道羅羽的手段是何等的血腥,要是自己說了什麼違心之言,對方會不會放過自己,還真不太好說的。
而且,就算是說了實話,白袍老者豈不是自認其破壞了宣武殿的規矩,私通外人作亂,他一樣沒有好結果的!
老者一想到這些,心中一凜的打了個冷戰,神色一愣後,才低聲回答道。
“回稟執法使,剛才是參與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