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夥兒這麼合得來,離開你們確實是我的巨大損失,而更讓我關心的是,你們想進惠特維爾,或許需要我在場才行!”布蘭登上校不知道為什麼一反常態突然說的這句氣人的話,對等待著的眾人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布蘭登先生,給你的女管家寫張紙條,難道不行嗎?”誰都沒想到最先急切問到的人竟然是此前一直表現的毫不關心的瑪麗安小姐,布蘭登上校不為所動的搖了搖頭。
“假如你等到我們進城了、再離開,也就頂多耽誤您六個鐘頭。”一直對布蘭登上校表現出敵意的威樂比先生竟然也跟著說。
布蘭登上校加重了自己的語氣:“我一個鐘頭也不能耽誤,一刻鐘都不能耽誤!”
布蘭登上校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威樂比先生提議後,威樂比立刻趴在瑪麗安小姐的耳邊小聲嘟噥:“有的人怎麼著都不願意和大家一起歡樂,布蘭登就是一個。我敢保證,他那虛弱的身體害怕感冒,所以就玩這種把戲來脫身。我敢拿二十一先令來打賭,那封信是他自己寫的。”
“我對此一點都不懷疑。”
瑪麗安小姐立刻跟上一句,沒等埃莉諾阻止他們的竊竊私語,布蘭登上校突然一拳狠狠打在威樂比先生的臉上,緊接著在年輕的男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抓住他一拳接一拳的不停打過去,顯然,就是威樂比先生現在反應過來了,他也是更“虛弱”的那一個,根本就是毫不反手之力。
沒等約翰爵士喊人把布蘭登上校拉開,他就率先停手了,滿場的夫人小姐都在尖叫,布蘭登上校的臉色徹底冰冷下來,他冷淡的說:“抱歉了,讓大夥兒失望了,但我保證我現在離開是在所難免的。”
約翰爵士似乎想到了什麼可能,他看看趴在地上艱難的起不來的威樂比先生,又看了看臉色顯得比威樂比先生還要憤怒冰冷的布蘭登上校,然後若有所悟。
“那好吧,你什麼時候回來?或者說,我什麼時候還能見到你,布蘭登?”
僕人前來稟報,布蘭登上校的馬已經準備好了,他對著約翰爵士露出歉意的笑容,約翰爵士卻立刻經驗的說:“你不會是要一直騎馬進城吧?”
“不,我只是騎馬到霍尼頓,接著轉乘驛站的馬車。過年的時候,希望在倫敦能見到你,約翰,再見了。”
“好吧,祝你一路順風。”
“再見,約翰。威樂比先生,記得您欠了我二十一先令,您輸了。”
約翰爵士再也不提起去惠特維爾的事情了,他隨後就招呼著趕來的幾個女孩子——都是詹寧斯太太親戚家的女孩——一起去做點高興的遊玩,忘記剛才的一起吧。瑪麗安小姐還在為了布蘭登上校無緣無故的把威樂比打了一頓而生氣,她並沒有跟著約翰爵士一道去玩樂,而埃莉諾卻不得不接受了約翰爵士的邀請。
直到很晚的時候,埃莉諾才在家中等到妹妹回來,她本以為瑪麗安是將威樂比過來照顧一下的,可是他們兩個一起消失不見了。瑪麗安又跟著威樂比先生去了哪裡?!好吧,不論他們兩個人去了哪裡,這麼一起消失一下午也是極其不符合規矩的,埃莉諾對此憂心忡忡。
“瑪麗安,我只是跟著威樂比去參觀了他的房子,我從來沒有過這麼開心的下午。”
“只怕,一件開心的事情不能就證明它是得體的!”埃莉諾一直不怎麼欣賞妹妹這種衝動的決定,而就算是參觀房子——什麼房子又能參觀十個小時呢!埃莉諾幾乎不敢想象瑪麗安跟威樂比先生做了些什麼。
“相反,如果我做錯了事情,一定覺得很不舒服,既然我這麼舒服,那麼我做的一定就是對的!”瑪麗安有些驕橫的打斷了埃莉諾,這讓謹慎理智的埃莉諾終於生氣了,她不客氣的指出了妹妹的錯誤。
“就算有一天這所房子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