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們新成立的作戰培訓中心副主任一職,負責教導培訓剛剛加入cst特別行動部隊的異能隊員。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
我石化半晌,才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地道:“你說……讓我去當教官?還是專門教異能者的教官?”
任雪嚴肅地頷首示意:就是這麼回事兒。隨即又補充上一句:“這也是鍾將軍的意思。”
我頓時哭笑不得地問道:“你看我哪兒像能當教官的料?你們把我找過去教人家啥呀?我就在軍訓的時候學過一套擒敵拳,而且多少年都不用了,套路都記不全了。你們總不能讓我去教第八套廣播體操吧?”
其實還有句話我沒說出來,不說是鍾漢成的意思還好一點,一說是他的想法,那我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那老小子大大地狡猾,算計起來人都不眨眼睛的,我都沒見過他的面,就被他悄無聲息地設計了一回。這要是把我拉到他手底下混飯吃,那還得了?搞不好能玩死我,我還不明白咋回事。再說我什麼斤兩我自己沒數嗎?還當教官,還當的是世界上最為精銳反恐部隊中異能者的教官,這不扯呢麼?至於那什麼培訓中心副主任的名頭,早就被我第一時間自動忽略了。聽上去太不真實。打個比方說,一個私企基層小職員忽然接到通知說你來部隊吧我們給你提幹,這能是真的麼?事實上……事實上也別打比方了,其實就是這麼回事兒。我現在的身份也就是一個私企基層小職員。
任雪見我不說話,也不著急,端起杯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啜著咖啡,喝完了放下杯子又拿起我端過來的燕麥餅乾咬了一口,靜靜地看著窗外,一副悠閒寫意的樣子。我左思右想,好不容易憋出句話:“你們那都是有軍銜的吧?”
任雪答非所問地道:“你這個培訓中心副主任的軍銜是上校。”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我暗讚了一個,隨即又問道:“上校是啥級別?”
任雪皺了皺眉頭,想了一下道:“我們cst的軍銜可能和普通的軍隊不太一樣,上校就是上校,放到普通軍隊裡可能就是個團長的級別吧。”
她看了看我,加重語氣道:“但是我們是世界級精英部隊,這個上校的含金量你無法想像。肯定會比普通軍隊的團級幹部掌握的資源要多得多。這個我想你也能明白。”
我理解地點點頭道:“當然。就像古代錦衣衛的千戶和普通軍隊衛所的千戶不是一個檔次一樣,你們屬於世界政府直屬部隊,和各國地方的軍隊不能相提並論。”
任雪有點意外地道:“沒錯,就是這樣。看不出來你還是蠻聰明的,一點就透啊?
任雪剛對我的知識水平表示讚賞,結果回頭我就問了一個很幼稚的問題:“去你們那是籤合同嗎?工資怎麼算的?給交保險不?”
任雪嘴角抽了抽,有些無奈地道:“你要是不放心,籤一個也行。至於工資什麼的,我想你完全不需要擔心。”
我暗道:笑話,你說得輕鬆,我能不擔心嗎?也不說給我開多錢。我這邊怎麼說有陳冰罩著,一個月不上班也有兩三千塊開著呢。華楊那貨給我個卡能刷不能提,搞得我身上長期缺乏現金,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我總不能到哪都刷卡吧?不說別的,就上回吃碗牛肉麵我都得靠老同學救濟才得以脫身,這種尷尬的事情我可不想再遇上第二回了。於是我索性直截了當地問道:“你是什麼級別?一個月能開多少錢?”
任雪嘴角抽了抽,面無表情地道:“我是大校,至於工資我沒注意過,不知道開多少錢。”
我一驚一乍地道:“開多少錢都不知道?你咋上的班啊?你們這單位不會是什麼公益性崗位吧?光上班不發錢的?那我可幹不了。”
任雪終於忍無可忍地道:“你眼睛裡就只有錢嗎?現在的問題是整個世界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