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的結風決都完全有壓倒性的優勢,雖然沒有經過實戰,但他已經有了這種強烈的自信。
而且,令他更為感到驚喜的是,當他在全周天的一月之後,趁著夜間,在院落裡練習龜體功之時,竟能隨著自身意念的植入,而完全可以控制身體的壓縮膨脹。在處於防禦狀態時,像一隻渾身帶刺的刺蝟一般不可輕觸,但處於攻擊狀態時,卻又像一直離弦弓箭,以閃電一般的速度衝擊對手,令對方防不勝防。儘管龜體功只是一本防禦秘籍,但是經過他強大罡勁的中和之後,卻能發揮出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一月。
在這段時間裡,盛柄天每日都會吩咐那蓮將飯菜端到盛無忌的房門前,與之前一樣,飯菜涼了在換,每天變著花樣的端來,足以看出,盛柄天對盛無忌的關愛,無微不至。
那蓮那小丫頭,也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與盛柄天二人建立起了不凡的情感,似乎真像一家人那般,其樂融融。
轉眼過去,一月悠然而過,年初較技的前一天。
吃過早飯,盛無忌以置物為由,叫上那蓮一起上了街。
當然,即便是出莊置物這種小事,盛無忌也是不敢有絲毫耽擱,仍是拐了好幾條道,直到徹底擺脫了盛凌雲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之後,才出的門。
至於他上街的目的,是為了找點能掙錢的活計。
年初較技已近在咫尺,隨著實力的強大,他完全有信心能夠在較技上技壓群雄,屆時便能獲得遊歷資格,去往省府聽授統領教誨。
只是,這次去省府,花費可不是個小數目。
省府在大承王朝中路板塊,與開平縣距離起碼有三千里之遠。單不說路途中住客棧的吃住花銷,光是到達省府之後,要打點那些大小官員的銀兩也不容小視。
畢竟,統領可不是誰都能見到的。若是沒銀兩打點那些官員,只怕他們也會從中使絆子,見著了統領面,也會將你安插到最後的位子。雖然寧鴻鈞是省府的最高統領,可是他日理萬機,若是沒有官員通報,那盛無忌也休想見著他。
這些日子以來,雖然自身實力不斷加強,但是對於那個詭異空間,還有腳底五顆紅點,包括這七欲金經,他腦袋裡仍舊是如同一團漿糊般,感覺雲裡霧裡。寧鴻鈞見多識廣,武藝又高深,盛無忌除了想到去請教他,實在是找不到其他人了。
而且,莊中的一切財務都是由趙夫人把持著,若是自己真的奪得了那遊歷權,按照她的脾氣,定然層下剋扣,還是自謀出路得好。
但是轉悠了一上午,找到的活計不是客棧小兒,就是甚麼推木置活的木匠活。這得講究技術不說,而且掙的錢也少,這與盛無忌心目中的數目實在差距太大。
而至於盛無忌把那蓮叫出來的目的,也是想聽聽她的意見。只不過這小丫頭似乎並沒有經歷多少人情世故,對於這些方面更是不知,這令盛無忌足足鬱悶了好半天。
咚咚咚!
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敲鑼聲,幾道響亮刺耳的聲音傳了過來。頓時,許多百姓聞聲一窩蜂的朝著那邊湧了過去。
“咦,無忌哥哥,那邊甚麼事啊?”那蓮託著小腦袋,迷惑道。
盛無忌一怔,墊了墊腳,努力看了半天,除了人頭還是人頭,皺眉道:“我也不清楚,反正也沒找到合適掙錢的活計,我們也過去湊個熱鬧吧。”
那蓮還未來得及點頭,便被盛無忌一把扯住胳膊,一溜煙的便朝著人群衝了過去。
雖然前方的人群較為擁擠,牛頭大馬的壯漢更是不再少數,但是盛無忌如今的身手何其了得,不過是單臂輕輕往兩邊一掰,幾乎就是不費力氣的拽著那蓮硬擠進了人群。
縱然是有人不滿,故意用力撞了上去。但是在兩臂交相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