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很美,很大方,有時侯又很頑皮,有這樣的女友那一定是件讓別人羨慕自己也覺得幸福的事情。雖然近來我去她那比較多,但她仍然對我說:“你呀,是最懶的。想來就來,不來就好幾天不見人影。”
我一笑道:“我要是和別人來得一樣勤快,那豈能突出我呢?”周芸聽了,一副嗔怒的模樣。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應付那些數也數不清,趕也趕不走的追求者的,周芸說:“其實沒什麼的,大家在一起,做朋友也可以呀。這世界上男女之間又不是隻有愛情沒有友情了。”
周芸是好像天生對這種事情有應付自如的本領,不管怎樣,能和她在一起聊聊天,就已經夠知足了,我想也許其他的人也正是同樣認為的,所以大家才能相安無事。
有一天,周芸竟然跑到我們寢室來了,她說:“你很久沒來,所以我只好來看看你了。”
室友們嚇了一跳,本校第一美女光臨鄙寢室,真是無上光榮,搬凳子的搬凳子,倒水的倒水,一下子忙開了。
周芸環顧了一下我們寢室,笑道:“哦?我說鼎鼎大名的5…131,原來就這麼一番模樣呀!”自從那足球一戰之後,我們寢室的名氣噌地一下上去了。
我笑道:“這是男兒本色嘛。”
在以後的交往中,我能感覺周芸對我有好感,發展下去極有希望。可是我愛她嗎?我當然對她有好感,繼續發展下去,我相信我會喜歡上這個現代的女孩,我只是擔心,我只是一個過客,也許哪一天我一覺醒來發現自己不知道是在哪一個年代?我能留下一個痛苦的女孩在這裡日夜思念著我嗎?
這個時代每一個幸福地活在愛情當中的人,一旦愛情離去會異常的脆弱。所以,我對周芸總是若即若離。我對命運生出軟弱無力的感覺。
有時侯,周芸和一大幫子人出去玩,會叫上我,有齊雲和楊偉,和她寢室的一些成員。她們玩得很瘋,跳舞,卡拉OK唱歌,齊雲和楊偉歌唱得很好,而我大多時候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笑著。不是我想裝做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因為對於這些活動我很蛋白質的。
有一次齊雲,拉上楊偉請我喝酒,我奇怪,但我不是小家子氣的人。那天去的時候,很有些單刀赴會的感覺,然而事後是自己心理太過誇張了。
那天酒桌上,齊雲端起酒杯,一口先自己幹了,對我說:“對於小蘭,我真的很抱歉。她走後,我大醉一場,罵自己是混蛋,可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心裡念著的還是周芸。我們三個是對周芸都有好感的,是追求周芸最有力的競爭者。”
齊雲臉紅了,說:“我們三個,不管是誰,最終哪個人能和周芸在一起,他都要保證她終生幸福,不然另外兩個絕不答應。”
“好”、“好”我們在一起碰杯,杯酒釋前嫌。啤酒泡末在撞擊中溢了出來,也許,這時代的愛情就像這泡末,我突然冒出這種想法。
在與周芸的交往中,我突然發現一個緊迫的問題,那就是交往是需要花費的,而我那都是工人的父母能供我上大學就很不容易了。我想去打工,諮詢了一下室友,都說最好是做家教,比較穩定,可一時我也找不到,自己學歷史的,一來找歷史做家教的人很少,二來諸如數學英語之類的,說實話我也不敢,想到周芸,解領還需繫鈴人。
我要周芸幫我找一個古琴的家教,果然不久,她就給我找到一個,給了我一個地址和電話,說已經和對方說好了,是教一個七歲的女孩,直接去就行了。我撥通了這個電話,是一個女人接的,說好了地方,我就去了。
我要教的是一個叫萌萌的小女孩,長得很可愛,見到我總是甜甜地叫黎老師。她的母親是一個很美的女人,一點也看不出是有個七歲女兒,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對我很滿意。
萌萌學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