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醒來,精力十分的充沛,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我想,應該是大有進步。”
溫彩溪微微皺眉,心想:“如果這小子所言屬實,那麼這《鷹苦咒》還是有一定的駐顏功效。”原來,在那地窖的時候,溫彩溪長年累月吃自己製作的草餅,那些草料,全是上等駐顏良藥,所以自己才能夠活這樣久,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多活一點歲數,然後伺機復仇而已。但是離開了地窖後,出門漂泊,哪裡再有那樣好的條件了呢,所以,越發顯得蒼老。
不過,溫彩溪聽說過《鷹苦咒》的厲害,知道那是一本奇書,運用得好,說不準可以駐顏長壽,但是,那《鷹苦咒》也有一定的危險,稍不注意,就會走火入魔,所以急需一個人來先行試探練習一遍,然後才可以借鑑此道,幫助自己在有生之年復仇。
餘我生道:“這本《鷹苦咒》其實是一本很好的內功心法,我認為,你們大家都來習練一點,對自己很有好處。你看我行走這樣長的路程,不喘氣,不臉紅,可見對體力有一定的好處,如果大家都來習練,說不準我們就可以早一點到達峨眉山。”
英靈子愣愣地瞥了一眼,道:“少廢話,你以為我們不知道麼?你少來勸說我們,我們知道這事該如何處理的。”英靈子心中卻是想到:“哼,要你來提醒!當年的時候,我何止修煉過一次兩次,但是效果非常的低微,我不是不想學,而是,學過之後,好像自己不是習練這內功的材料,最後決定才讓你來試一試。不過說來也奇怪了,那谷珍老傢伙,那樣高的武藝,一定也是出自這《鷹苦咒》才對,她就能夠學到的武藝,我們為何就學不到呢?”
英靈子這幾日也叫餘我生解釋過那《鷹苦咒》上面的一些句子,來印證自己方初修煉時理解是否到位,聽了餘我生的解說,也沒有發現什麼新穎的地方。這倒是奇怪了,這件事情就成為了英靈子與溫氏姐弟三人心中的一個不解之謎。
谷遺湘也說道:“哥哥,你就不要勸說他們了,我想,他們應該是不敢練。”溫彩溪突然一拍木桌,道:“小丫頭,怎麼說話的。想當年,我行走江湖,殺人如麻的時候,你娘還是我的手中棋子呢。你這個小片子還沒有出世。算起來,你娘叫我長輩,你該叫我奶奶才對。”
谷遺湘撇撇嘴,不再說話,心中非常厭惡這三個人,自從與他們一道以來,不過做什麼事情,這三人都是如獄卒一般監視自己兄妹二人,谷遺湘想悄悄地與哥哥說一兩句話,都被英靈子當面拒絕。谷遺湘越想越不高興,可是沒有辦法,也就只有乾等眼睛。
溫彩溪一生氣,英靈子與溫彩樺二人連忙勸說,時不時地回頭責怪了谷遺湘一兩眼。不久,店夥計將他們所點的美食佳餚全部端上來了,大家埋頭吃飯,誰也不理睬誰。
那谷遺湘偶爾親自為哥哥夾了一道菜,英靈子當即就一筷子打落,訓斥道:“不許夾菜。這樣沒有規矩。”谷遺湘氣呼呼地歪頭,也不答話,就此默默無聲地吃過了飯。
大家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這個時候,只見到店裡面進來了一個頭戴斗笠,遮住臉面的中年漢子,他徑直來到了下方桌,大聲吆喝喊道:“店家,來一碗素面。”
餘我生與谷遺湘聽見這人說話的聲音,頓時驚了一跳,這人說話的聲音太像一個人了,莫非真的是他?那人繼而轉頭看了一眼餘谷二人,身子也是一怔,不過片刻之後就轉過頭去,假裝什麼也沒有看見。
英靈子斜歪腦袋,看了表情驚訝的餘谷二人一眼,接著將目光看向了進屋來的中年人,心知必有古怪,當即就對溫彩樺悄悄地示意了一番。溫彩樺明知道古怪,卻假裝不知道,笑了一笑,道:“現在大家也吃飽,該趕路了,不然這去峨眉的道路還很遠呢。”他與姐姐溫彩溪二人之間的悄然無聲的暗號,其餘的人自然是不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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