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兒再不那樣了。逮空我給大舅哥賠禮道歉去。”
“放開!我告訴你,你今兒要不跟我道歉……”
“我道歉我道歉,我這不一直說著呢嗎?媳婦對不起。”
“你放手,付國,你先放手!我還沒洗腳呢,拔涼的。”
付國拽住畢金枝的腳丫往肚皮上放:“有我呢,用啥熱水,一會兒我準保伺候的你哪都熱乎。”
又哄又捧的,拽著畢金枝,倆人雙雙倒在了炕上。
擠壓啊,揉搓啊,親啊摸啊的,為達到那點兒事的目的,死皮賴臉中。
付國一會兒咬畢金枝耳朵,一會兒伸舌頭非得讓畢金枝鬆口,讓他舌頭進去,不讓進就對著他身下的畢金枝啃啊,逮哪啃哪。
忙活的一腦門汗,舒服的、渴望的,各種感受襲擊付國的大腦,搞的他自個兒先哼哼上了。
今晚的付國,他在被窩裡的表現就倆字,賣力。整個狀態激情澎湃。
粗糙的大手就跟帶火星子似的,沒過三五分鐘,畢金枝就繳械投降,配合著被付國扒了個溜光。
付國藉著畢金枝五迷三道有點兒暈乎的勁兒,又硬又狠,下足了力度,一個挺腰就進去了。
畢金枝“啊!”的一聲驚叫。
付國慨嘆道:“暖和沒?”停頓了幾秒,慢慢蠕動了起來,等著裡面徹底溼呼了,他得勁了,開始徹底搖頭擺尾了起來。
白色被頭、綠色棉被,早已被激動的倆人,踹在了腳底下。
付老太太端著一碗窩著倆雞蛋的熱湯麵,站在門口。
聽著裡面兒媳婦嗷嗷瞧叫喚,無奈地轉身,咋來咋走,就跟沒出現過一樣,可見她早習以為常。
付老太太每次不小心撞見了,她除了擱心裡罵句:“整的倒挺勤,竟瞎整,倒是再整出個孩子啊?”再不覺得有啥尷尬的。
這邊付國,今晚就跟惡豹上身似的,一直堅挺,咬牙想多整一會兒是一會兒。
畢金枝呢?孩子生了,結婚多年,更有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生理需要,倆人越擺弄越協調。
屋裡連續不斷肉拍肉啪啪啪的聲音,付國忽然一個向前送挺,腰板僵硬了,腦袋揚起看棚頂,隨後萎靡了,長呼一口氣。
畢金枝還在急促喘息中,付國對準畢金枝的屁股,啪的一聲,上手就是一巴掌。
說話呼哧帶喘,還不忘評價道:
“你這屁股咋這麼小,又癟又沒肉的。幹起來沒勁兒,跟老太太棉褲腰似的,稀鬆。”
說完,一歪身子,躺在了一邊兒,平緩著起伏的胸膛。
畢金枝坐起身,窩在那,開啟炕櫃拿紙巾。
多年的夫妻,有時候行房按部就班的厲害,挺沒勁兒。
可剛剛付國又是身體勇猛,嘴裡嘟嘟囔囔還說著語言暴力的小黃磕,畢金枝嚐到了那麼點兒意思。
所以聽到這話,心裡只有一絲絲不舒服,心情還算尚可,聽到這句沒當回事兒。
她是誰?她認為只有自己嫌棄付國的,付國那也就是隨嘴說說罷了,她配得起丈夫,比付國強百套。
隨嘴回道:
“你瞅你那個死樣子吧,你還能嫌棄個人?誰屁股不稀鬆的你找誰去啊?”
“哼,我真找,你就得哭!”
畢金枝不屑道:
“我還哭?我放鞭炮!省得你煩人。”
付國轉過身,瞅著換上跨欄大背心的畢金枝,假模假樣開玩笑接話道:
“那我可真找去了?找個年輕的,屁股不稀鬆的,看看你到時候哭不哭。”
“還找年輕的?人年輕的能不能看得上你啊?你還挺拿自個兒當香餑餑的!我找你都眼瞎的不行,瞅你那一臉褶子吧。”